“去,过去给姚公子斟酒。”
即使是燕绾已经转身了,还是听见了韩云都的这句话,燕绾于是走到了韩云都的面前,说道:“姚公子请用。”
一般来讲,姚润丰应当将手中的酒杯给拿出来,但是姚润丰好像就没有听见燕绾的话一样,燕绾只得又笑着说了一句:“姚公子?”
这一下好歹姚润丰回神了,只见姚润丰木着脸,看着燕绾,燕绾只觉得这个人好像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燕绾低头将姚润丰的杯子给拿了过来,才看见原来这个公子的杯子中间连一滴酒都没有喝,还是满满的,看来自己这个斟酒的人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燕绾看向了一边地额韩云都,只见韩云都面上的神色有些复杂,但是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姚兄的心中也太放不下了。”
这一句话出来了之后,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就连之前一直嬉笑的玉涵都闭上了嘴,这时候才听见了滕文说:“就是啊,姚兄,想当初咱们哥儿几个多快活啊,如今就为了这小小的一点的事情,姚兄就这样垂头丧气的,我看着就十分不该。”
滕文实际急性子,直接就将自己的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只见姚润丰听了滕文的话之后脸上的神色就更是颓丧了,燕绾之前也听闻了一点尚书府的风声,而且再加上对面的一夕风月里面出的事情,大概也知道一点姚润丰身上的什么事情。
韩云都看见滕文说话就越是越不好听,索性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姚润丰的身边说:“姚兄,咱们四个人是什么交情你不是不知道的,虽然咱们对兄弟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无可奈何,毕竟那是你家老爷子的意思,咱们这些做晚辈的就算心中再不愿意又能够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听着的,家家都有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单在姚兄一个人的身上。再说了,因为尚书可是对兄弟你下过了禁足令的,所以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按理说,就该跟我们兄弟好好的乐呵乐呵,别一天就总想着那些堵心的事情。”
韩云都说完,一边的白顺青也说:“姚兄,韩兄的这个话就很是在理了,且不说兄弟你今天是怎样的不容易出来,就单说我,上次自从在你尚书府家中发现了那些事情,我心中就十分愧疚,幸好尚书老爷子是个宽宏大量的,所以也不计较这些误会。所以今儿才能有颜面再见兄弟,兄弟就应该喝酒相陪,咱们几个人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听了大家的这些话,姚润丰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却只是说:“我知道众位好兄弟的好意,我也知道众位兄弟平日里都是关心我的。但是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一个寻常的事情,兄弟我实在是挂心在心里怎么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