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努力想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我唯一的记忆是我和外国女人拼酒,她没喝过我,记忆止于此,可我怎么住在宾馆,我怎么回的房子实在想不起来了。
床头上有一杯水,我抓起来一口气喝了,看看表才9点刚过,这不是我正常起床的时间,很想躺下再睡会,想到喀秋莎还在那等着我,于是翻身下床,还好,衣服没脱,看来进房间直接就倒头睡了。
洗了把凉水脸清醒了不少,下得楼来,才明白这里就是昨晚办酒会的酒店,看来喝大了回不去,被安排住在了这里。我将房卡交到总台,问还有什么手续没?总台告知我说没有了先生,房费别人已经付过了。刚要出大厅,迎面碰见从外面走进来的主办方昨晚对我耳语的那人,那人嗷了一声,说:“起来啦?好酒量!”
我不好意思回答:“唔,喝多啦……哎,客人走啦?”
“刚送走。”
“那小费呢?”
这人冷笑一声,搞得我莫名其妙。“还惦记着小费呐,好啊,去机场追人家要去啊,”他指指机场的方向,又拉低声音,对着我的耳边说,“我说兄弟,昨晚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就你在装糊涂,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啊?人家老太太对你有意思,看不出来吗!你偏好,酒量好得不得了,把人家撂倒了又去陪别人喝,好酒量,好酒量,佩服!佩服!”
我愣在那里,我成什么了我?!
那人拂袖而去,甩下一句话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飘荡:“辛苦费找旅行社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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