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他刘夜当真这样说?”
堂下,一个体型微胖,衣着华美,须发青灰之人作揖道。
堂下另有三人,皆是须发青灰,衣着华贵,尽显身份不凡。
“洛阳百官皆对他产生怀疑,若非陛下一再坚持命他北中郎将,刘夜绝不会有如今地位!
不与望族结交,心里却想着百姓?年少气盛,迟早是要出事!”刘焉道。
“不与望族结交?”
堂下,一个身材偏瘦之人,不屑道:“区区一个北中郎将,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真是笑话!”
“既然他不听使君的话,何不换一个听话之人?”一个面色泛白,留有青须之人,作揖道。
“没错,取而代之,驻守幽州!”衣着儒衫之人,附和道。
刘焉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目光扫向四人,“取而代之?你们想做什么?”
刘焉明白对方话中之意,只是不敢相信。
何况,他对刘夜只是气愤,兄弟之情或多或少还是有的。
“使君糊涂!取而代之,自然是扳倒刘夜,扶一个听话之人。”面色泛白,留有青须之人,作揖道。
“扳倒刘夜?要知道,他麾下有三位从事,八员猛将,百位狼铣军,万余将士,何其难?”刘焉深知困难,可内心终究是动摇了。
“难,才会威胁使君在幽州的地位!扳倒他,皆大欢喜。”身形偏瘦之人,作揖道。
“使君!”儒衫之人作揖道:“刘夜麾下虽强,但我们又不与他开战,只想看看没有世家支持,他刘夜如何陷入绝望!”
“威考兄,此言有理。”
身材偏胖之人,施了一礼,转眼看向刘焉,“犬子田畴,正赋闲在家,使君若需要,可随时使唤。”
“使君,崔烈愿效犬马之劳。”一身儒衫,被称为威考之人,正是花五百万钱买官,坐上司徒之位的崔烈。
“在下与犬子齐周,也愿效劳。”身形偏瘦之人,作揖道。
“魏攸,愿效犬马之劳。”面色泛白,留有青须之人,作揖道。
田畴、崔烈、齐周、魏攸,正是刘焉准备为刘夜引荐的四个人。
除去买官的崔烈,其他三人在历史上,皆是幽州牧刘虞的从事,而在刘虞上任之人,此三人皆是前任刺史的从事。
“既然如此,此事应该好生谋划一番。”刘焉道。
“全凭使君做主。”堂下四人齐齐作揖,且,无不面露喜色。
……
半个月后。
九月下旬,天气愈发转凉。
赵云、关羽、太史慈三人陆续返回。
刘夜与许久不见的母亲张氏,好一番促膝长谈。
而后,刘夜命田氏女子,照料母亲的生活起居,全当做使唤丫头。
田氏既然入了郡守府,自然是刘夜的人,不得不依命是从。
片刻后。
刘夜手提霸王枪,与童渊于演武场相见。
“许久不见,先生可还安好?”刘夜抱枪施礼。
“尚好!”童渊作揖回礼,“仅仅数月光景,公子不仅荡平黄巾逆贼,还加封北中郎将、渔阳侯,当真可喜可贺!”
“岂敢,倘若没有先生向陛下传递消息,刘夜绝不会官升如此之快。”刘夜道。
“童渊职责所在,请公子不要见怪。”童渊道。
“这么说,王越派弟子暗杀于我,也是你职责所在咯?”刘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