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将在越骑校尉府上,发现一物。”
王越自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呈上。
顷刻间,何氏三兄妹齐齐看去。
只见,王越手中拿着两枚竹简,看不出任何门道。
岂料,何苗的瞳孔却在瞬间收缩,冷眼看向王越。
很快,蹇硕取走,交给刘宏。
“越骑校尉,你方才口口声声说不曾豢养死士,那此物,你又如何解释?”刘宏道。
“陛下!末将当真不曾豢养死士,这或许、或许是王越刻意栽赃嫁祸!!”何苗道。
栽赃嫁祸?
“他王越是寡人的人!你在怀疑他,恐怕也在怀疑寡人吧!?”刘宏反问。
“这……陛下!末将不敢,末将只是……”
就在这时——
喝断片儿的刘夜当真忍无可忍,屁大小事各种磨叽。
“陛下,臣下刘夜看见越骑校尉何苗,已然清醒许多。”
顷刻间,在场众人无不看去。
刘宏闻言,倍感高兴,只要不是失心疯就好。
“陛下,请给臣下半柱香时间,刘夜去去就回。”
刘夜说完,不等刘宏回应,拨开虎贲军卒,直奔大殿之外。
众人见状,无不一愣一愣的。
刘夜……
他这是想做什么?
忽然,皇后急忙低呼,“不好,他刘夜要逃!!”
“王越,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何进低声道。
然而,何进并未急着离去,而是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刘宏。
“再不去追,就来不及了!!”皇后催促道。
“王越,速将刘夜带回!”
“诺!”
王越应声,正准备追去之际,只见——
刘夜竟然折身而返。
是的,刘夜又回来了。
不仅回来,还带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
湿衣服……
什么情况?
天气已然愈发寒冷,刘夜这是搞哪出?
很快,刘夜来到何苗身侧,不顾自衣服上滴落的水渍,作揖道:“禀陛下,刘夜刚刚冲了个凉,这会儿更精神了,可否言归正传?”
“好。”刘夜的行为太突然,导致刘宏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言归正传?刘夜,我今日……”
“你先别着急,等会就轮到你。”
刘夜打断皇后,转眼看向何苗,“你敢对着你的小叮丁发誓,昨夜没有派出死士,夜闯天牢?”
刘夜绘声绘色,在场众人无不明白,所谓的小叮丁指的是什么。
“你、你……”
何苗面红耳赤,没想到刘夜竟会这般无耻。
在这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皆是有修养、有涵养之辈。
他刘夜竟会、竟会……
“你敢发誓吗?”
“刘夜,你、你欺人太甚!”
“不敢?我严重怀疑你没有小叮丁,否则敢不敢掏出来给我们看看。”
“刘夜,你无耻,你流氓,你……”
“卑鄙无耻,我认了。
你不敢掏出来,说明你不仅豢养死士,还派出死士试图暗杀于我!”
“你、你……”何苗气极,从未遇到这般无耻之人。
除去何苗,在场所有人,包括雪姬、皇帝、卢植、王越……无不为刘夜的话感到震惊。
不过,话糙理不糙。
是以,殿上百官,齐齐看向何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