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16年:
任我行死后,任盈盈守丧三年。三年间,向问天接掌日月教、仪清接掌恒山派,江湖上无大事发生。
三年后,西湖梅庄内,令狐冲与任盈盈成婚,少林方丈、武当掌门均亲自到贺。桃谷六仙闹新房不成功,被盈盈赶出,临走时以冲盈三年前在恒山调笑之语「千秋万载,永为夫妇」祝贺。莫大未曾公开露脸,却在新房外以一曲「凤求凰」祝贺。
黑木崖底,冷风呼啸,暗无天光,唯有涛声阵阵,常伴如斯......
公元2015年:
这几年河北的自然环境越来越差,一到冬天就漫天浓雾,雾霾皑皑呀!
走在街上,行人行色匆匆,街道间车来车往,白询仰头望着天上的浓重雾霾,口罩下的嘴巴吹着熟悉的旋律,向着学校走去,16、7岁的男孩子总是有几个梦的,然而,有时候梦也不一定是好梦,话说白询这几天一直在做一个重复的梦,梦中天空大地均是一片血红,疮痍的大地上尸横遍野,一抹似融于这天地间的血色伫立之间,只留背影相向,梦中的白询每每都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不知不觉,躲过几辆迎面而来的车流,丝毫不顾身后愤怒的喇叭声,不管不顾的向前走去,直到......发现一脚落空......
公元1615年:
黑木崖顶,“天王老子”向问天不惜拼的一身重伤,让令狐冲与任我行夺得一瞬间的间隙,将两柄长剑先后刺向东方不败前心,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白色身影迅疾而至,自任我行手中以胸口挡下迅捷一剑,白衣身影回身,令狐冲却猛然一滞,然而这剑却还是稳稳刺入东方不败心口,两人纷纷向崖下坠去。
任我行仰天长啸,令狐冲却好似在那一剑中用尽了力气,缓缓蹲下身,望向缓缓坠入崖低的那一抹红白,空中喃喃自语:“他是她......她是他......他不是她......她不是他......”一行清泪,从这个好似永远不知伤心为何的男人眼角流下,向着那渐渐变小的红白追逐而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特疼痛,大脑回想间,似是掉进下水道,被一根竖起的钢筋稳稳扎进胸口,想到这,白询猛然惊醒,只感觉耳畔呼呼生风,失重感袭来,就像掉进那漆黑洞口时的感觉,然而,却远比当时的下坠时间要长,用力睁开双眼,眼前景象,让白询猛然睁大了双眼,这是在坠崖......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这才发现是在一个人的怀抱中。
“千寻,当初我曾说整个天下都负我时,唯独你不负我,若我负了整个天下,只你一人可以负我,如今,我让你失去四年时光,你却......终是......没有忘记......我......咳咳,我......东方不败,不负此生......”
一句话,白询震惊当场,我......这是......她......东方不败?抬头间,紊乱的心绪瞬间平静,这是怎样的一张脸?男人?不,她分明有这女子的妩媚与柔情,女人?不,他分明有着女子所没有的英武与傲气......
如果世间真有一见钟情的话,那么,白询认为,他爱上了这个人。穿越而来的各种未知与无措,全然消失,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女子......亦或男子,这一刻,没有世间道德伦理的种种束缚,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吸引,一种放松,望着他或她,便感觉整个世界都不重要了!
“千寻,我已臭名昭著,你却被我雪藏多年,本教主再最后交代你一件事......”说完扬起手指,以葵花点穴大发指点白询“天突”、“尺泽”两处大穴。为白询止血,将殷红的嘴唇靠近白询的耳朵,轻声说道:“永远记住我!”抬掌,以葵花真气将白询送往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