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珩“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敲着肩膀漫不经心道:“嗯,看到了。”
花鲢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低眉顺眼也不乱瞧,比这个笑脸迎人的要顺眼多了!
“公子你说之前看门的小厮去哪儿了?”
卢珩摇摇扇子,头也不回道:“这我可不知道。”
花鲢刚要继续再问,突然眼睛一转看向右面,“公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她们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比之以往确实有些怪异。花鲢竖着耳朵,越听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怎么像是有人在惨叫啊?”花鲢喃喃说道,抬头看向卢珩。
卢珩停下脚步,环视一圈四周,在看到前面的亭子后,倒吸一口凉气,有些烦躁的敲打两下大腿,无奈的指着原路对后面的花鲢,道:“先进去再说吧!”
这里不是卢府,她们就算是有疑问,也不可能不顾礼仪的四处乱闯。
花鲢点头,跟在卢珩后面原路不改的往里面去。
穿过两道洞门,花鲢跟在后面脸色越来越白。
“啪!啪!”
这是鞭子的抽打声。
花鲢听不到之前的那种惨叫,只有“啪啪”的鞭子声和打在肉体上产生的闷响随着她们的脚步越来越近。
“晦气!”
卢珩咬牙从嘴里吐出来俩字,“刚回来就撞见这种事!江官九,你就不能改日?”
卢珩对着从挂着“禁室”二字牌匾下走出来的人,没有好气的吼道。
一袭绯色束袖长裙,脸上罩着一层寒霜的江官九,美目流转瞪一眼卢珩,睨着身后的人丢下一句话,转身束手走向她,“走吧。”
花鲢退后两步,远远坠在后面,等两人先行。
“不是说要走一年?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转眼一扫满面寒霜的江官九,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向卢珩。
卢珩对江官九的狗屁鸟性知悉的很,根本不理她话里的意思。而是直截了当的直抒来意。
“对西南的战事你清楚几分?”
江官九笑容顿消,“你为了这事儿回来的?”说完,又觉得不对。
外面的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卢缜护着卢珩,护得是严严实实的。天掉下来他都会给她顶着,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活着。如今,一件可以说是已经解决了的事情………
“你问这事儿干什么?和你回来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