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绡一人坐在雅间,抿了口清茶,见那台上的女子仍是咿咿呀呀唱个不听,微微蹙眉,却随即眸光一转,清声大喝:“好!”台下的客人纷纷朝这看来,潋绡也望到了那黑发雪衫少年的目光,他那灼热的目光竟是带着惊喜的,潋绡微微愣神,却又笑吟吟地转眸望向台上的女子,笑道:“漱心姑娘的曲子倒也不错,不过在下另有有几支好曲子,不过也算上佳,想奉送于漱心姑娘,不知姑娘可想听听?”漱心掩袖而笑:“奴家愿意听听贵公子的词。”
潋绡扬起唇角清唱着:
“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倚。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