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深没有答应,“我答应了母亲,接管她的公司。”
靳业云不悦的皱起眉头,似乎不喜他如此称呼,“左风兰不配做你的母亲!她只是我为你挑选基因里最好的一个容器!”
冰冷的话响彻整个大厅。
靳墨深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波动,依旧是寡淡清冷的神情。
他亲启薄唇,“我既答应了她,便不会食言。”
靳业云再次沉默,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随你吧,你从小我就管不了你,如今大了更是管不住。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我多少清楚点。”
靳墨深正要说话,指尖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血顺着指尖滴下来,也仅仅是一滴,便不在流动。
男人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
靳业云观察细微,一眼就看出他的异色。
“没事。”
靳墨深摇了摇头,“我听说实验室遇到了瓶颈,罗教授一筹莫展不少时间了。”
“罗教授最近一直关在实验室里不眠不休。”
靳墨深倒掉杯里的茶水,不知从哪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军刀在他古铜色的手腕上狠狠一划,顿时鲜血淋漓。
暗红色的血顺着手腕滴落在杯子里,不一会杯子被鲜血灌满。
触目惊心的一幕,男人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这杯血,应该能让罗教授有所进展。”
“你……”
“福安,带少爷去包扎。”
“不必。”
男人拒绝。
他收起手中的军刀,仿若不觉得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