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拿起酒壶,仰头吞下,酒水淋得他满脸都是,他狂笑不已,“可怜?可怜我,哈哈哈哈······”
他探下身子,盯着念香,“你不怕死是不是?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慢慢地欣赏一切,直到你求我,哈哈哈哈!”
他像疯子一样大笑,拿起念香已被他撕得凌乱不堪的衣服,狠劲扯下一条布,凶狠狠的绑在念香尚在淌血的伤口上,他竟然替她止了血,念香不解的望着他,见他又将自己的手脚捆绑住,在她口中硬塞进一团布,他是要囚禁我吗?
赵光义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淫笑着说:“放心,本王不缺女人,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今天你欠我的,我都会报复在她们的身上,记着,今天所有的一切,所有受到伤害的人,都是拜你所赐,你的身上会沾满她们的泪,沾满她们的血,哈哈哈哈,我要你在这亲眼目睹这一切!”
他越说越贴近念香的脸,他口中的热气吹到念香耳边,最后他轻轻吻在念香的脖颈上,念香厌恶的转过头,他笑的更加肆意了。
“来人啊!”他大声叫嚷着,贴身服侍的吴义赶忙上前来,他偷偷瞟了一眼被绑住的念香,心中嘀咕,看来今天主子真真是动怒了,主子若是急了,六亲不认,自己还需千倍的小心,万般的留意,只是,这念香是皇上的人,不过现在未过明路罢了,今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不但坏了王爷名声,得罪了皇上,现如今纵然不怪罪,日后也难保皇上不会记仇追究,遂上前躬身道:“王爷,这念香姑娘······皇上······”
赵光义正在气头上,心中怒气无处发泄,知他有意替念香说话,上去就赏了吴义一记耳光,只把吴义扇了一个趔趄,赵光义口中呵斥道:“大胆的奴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分?还敢插手起本王的事来了!滚!”
吴义平白无故被他一顿胡打乱骂,灰溜溜向后退去,快至门口又听赵光义喊道:“站住!去叫王甫来,还有宣郑国夫人上殿。”
念香突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了,为什么要王甫来?
王甫跟在吴义身后,唯唯诺诺的向赵光义深深一拜,他低垂着头,脸上毫无表情,就像石像一般,赵光义故意对他说:“王大人,你看这殿上的美人可好啊?”
王甫经他一说,方觉察出旁边有人,拿眼一扫,看见念香衣衫不整的捆绑在那,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口中道:“这·······这······”
后面的话被他生生咽下了,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难道还能干涉晋王千岁的喜好吗?不是故意袖手旁观,只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他不是怕死,但却怕家人因他而死。
念香看看自己半裸露的身体,羞红了脸,但仍是带着恳求的眼光望着王甫,救我,救我······
赵光义笑呵呵的扭过她的脸蛋,“别看了!他不会也不敢救你的,如果他今天救了你,明天他一家人都不会再看到早晨升起的太阳了,哈哈哈哈!”他笑的有些扭曲。
后殿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着一股奇特的幽香,众宫女服侍着周薇缓缓走出,周薇脸上厚重的脂粉仍遮盖不住她近日的憔悴。
那夜,她战战兢兢的留在后殿,心存侥幸的奢望能逃过一劫,谁知等来的是带着宿醉急不可耐的赵光义,逼着她陪宴侍酒后又强拥她入帐侍寝,周薇怎肯给他玷污了她那只属于李煜一人的清白之躯,本想拼死相抗,却忽然觉得浑身无力,才知他已在方才的酒中动了手脚,怎奈她女流之辈身单力薄,赵光义又乃一介武夫,况性情正起,她怎敌得过他,他毫无羞耻的强幸了她······
一连多日,那厮一直缠着周薇,行则并肩,寝则叠股,她夜夜受尽非人的折磨,血泪与谁能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