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汉子见到两边即将打起来,貌似自己还是多余的,不由得大怒,吼道:“你们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拿我这里是教练场了是吗?”一边说,一边上前去拉扯。留守在酒吧的几个彪形大汉也是随即冲上前去。
酒吧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钢管舞女郎、兔女郎和侍应们惊慌四处逃避。二楼传出连声的呼喝,人影晃动中,无数手持砍刀的汉子如潮水般冲了下来。
忽见那蓄着短碎发型的白衣青年猛地将身上的白色衣衫除去,右手在腰部一抄,手上立时多了一条明晃晃的双截棍。他邪邪的一笑,口中像李小龙一般大叫了一声,喝道:“当年一帮倭岛的贱民在我们祖国横行霸道。在这危难的时刻,李小龙先生挺身而出,一条双截棍耍的呼呼作响,一套迷踪拳耍的虎虎生风,三拳两脚将虹口道场的小日本打得落花流水,今天,老子就用这条双截棍来把历史重演一下。”说完,手臂猛地一震,一片脆响中,双截棍幻化成为了一圈圈的光影。
先前和白衣青年对峙的那个黑衣青年见到白衣青年将一条双截棍耍的虎虎生风,不敢近身,往后急退,朝身后的十几个黑衣青年叫道:“兄弟们,点子棘手啊,是一块不好啃的骨头。扯呼!”手臂连连晃动,几个从楼上跑下来的汉子惨叫着倒在地上。
另两个白衣青年站起身,身形像鬼魅一般闪至黑衣汉子的近前,对于那些汉子手中的砍刀竟是视而不见,只见他们挥臂踢腿间,十几个黑衣汉子不是抱着腿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就是捧着小腹剧烈的呕吐。
这时,先前那十几个黑衣青年也加入战团,不过他们的对象仍然是那些留守在西京酒吧的汉子们。
留守在酒吧领头的汉子不是傻瓜,看出了三个白衣青年和那十多个黑衣青年其实就是一伙的。眼珠转了转,大声吆喝道:“兄弟们上啊,砍死他们!”一边说,身子一边往后急退。酒吧里面此时乱成了一团,人人竞相奔走,这领头的大汉悄然离开,竟是没有人发觉。
不多时,白衣青年和黑衣青年已经联手将这些酒吧里面的壮汉们尽数击倒,但是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尽管如此,这些大汉还是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蓄着碎发的白衣青年看了看先前和自己对峙的黑衣青年说道:“靠你啊,老游,丫的出的馊主意?什么不好玩,偏偏要学小日本。”
叫做老游的,当然就是游田生了。而三个白衣青年,使双截棍的是王启超,另外两个白衣青年一个是叶昱辰,一个是蓝伟文。
而穿着黑衣的,除了游田生,其余的分别是代兴、雷昕、童盼和张楚斌在学校里的洪门众人。
游田生听了王启超的话,嘿嘿一笑,说道:“难道老子的日语说得不好吗?”
躺在地上的黑衣壮汉们听了游田生的话,只气的双眼泛白,在心里说道:“你他妈的不是说得不好,而是老子们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此时他们都已经称为了阶下囚,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王启超不理会游田生,朝其中一个黑衣汉子问道:“你们还有的人在哪里?”
张楚斌说道:“问个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带着罗田和刘嘉往楼上走去。
钢管舞女郎、兔女郎和侍应们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惊恐的望着张楚斌等人。
张楚斌望着其中几个样貌非常出色的兔女郎的胸部,狠狠的擦了一把口水,说道:“你们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说完,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往楼上走去。
王启超他们看了看地上的一干黑衣汉子,摇摇头,说道:“山口组不是很牛逼的吗?怎么一个个的这么不济事?草!”
蓝伟文望着性感的钢管舞女郎和兔女郎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日本最出名不是山口组,而是···哎哟,叶昱辰,你打老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