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山樾江心岛上一栋别墅前,来悼念纳兰烈的人,比比皆是!
纳兰烈的灵堂就设在纳兰烈之前住的那栋别墅内,以往因为纳兰烈喜欢清静,人迹罕至,门可罗雀。
可是,眼前的景象,连纳兰烈本人也不曾想过,生前如此喜静的他,在生后,竟然陷入如此嘈杂。
纳兰烈别墅的后面,是一片树林,直达江边,风景独特,视线极好。
早年的时候,这片树林,还经常有人打整,可是近几年以来,随着纳兰烈越来越喜欢清静,这块空地,便彻底没人打整,陷入了空旷与落寞。
现在虽然已经是打上午,而且,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耀着大地,可是站在这片树林外,张琳英还是有着一种瑟瑟发抖浑身毛骨悚然的感觉。
“牧甫,我在灵堂后面的树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张琳英掏出电话,拨通了纳兰牧甫的电话,说道。
“我手里面还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你先稍等一下。”纳兰牧甫说道。
几分钟后,纳兰牧甫就来到了灵堂后面的小树林。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迅速就弥漫着了纳兰牧甫的心扉。
“曹医生是怎么死的?”纳兰牧甫问道。
“我就身子不舒服,跑到他那儿去抓两幅药,前脚走,他后脚就没了。”张琳英心有余悸地说道。“要不是纳兰静雯这小"sao huo"跟着我,怕是我都脱离不了干系了。”
“抓药?我看你是跑去上床的吧。”纳兰牧甫嘴角,遍布着浓烈的讥笑之意,说道。
“上床?纳兰牧甫,你个没良心的,这样的话亏你也说得出,要不是我张琳英这辈子命苦,遇到你这么一个干人干事都不行的窝囊废,我至于么我?难怪那老不死的不喜欢你,要是换成我,我肯定也不会喜欢你……”张琳英咆哮道。
只是,她的一番话还没说完,便被纳兰牧甫给阻止。
“你疯了?”纳兰牧甫一把堵住张琳英的嘴,四下扫了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就疯了,怎么着吧,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张琳英无所顾忌地说道。
这么一说,可是将纳兰牧甫吓了一跳,赶紧求饶,说道:“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原谅我,原谅我这回吧。”
“哼,这还差不多,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可别怪我张琳英和你直接撕破脸皮。”张琳英幸灾乐祸地说道。她和纳兰牧甫毕竟是生活了这么多年,纳兰牧甫是什么秉性,张琳英难道还不够清楚明白吗?“哎,不对,你说,纳兰静雯那小"sao huo"为什么会跟踪我?他该不会是……”
“不可能吧?”一想到某种可能,纳兰牧甫的面色不由地就是一阵巨变,赶紧说道。“这件事,目前就你知我知而已……”
“也对。”张琳英松了一口气,不过瞬间又绷紧神经,道。“她该不会怀疑……”
“别疑神疑鬼的了,她该怀疑什么?”纳兰牧甫说道。“咱们现在首要的任务,还是尽快找到那份遗嘱。”
“的确,真不知那老不死的将遗嘱放到哪儿去了。”一提及这件事,张琳英就是满腔怒火。“还有,既然那小"sao huo"去过曹医生那儿了,她会不会知道……”张琳英在说话的同时,一只手,还不由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心有余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