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见到曹宇内眉宇之间,夹杂着一丝迟疑,段浪问。
“事情,倒的确是有一件事情,只不知当讲不当讲……”曹宇内面色之上,泛起了一丝迟疑,道。
“但讲无妨。”段浪道。
“是这样的。”曹宇内整顿了一下思绪,道。“在潭州地面上,一直有曹一郑二之说,曹家和郑家,毋庸置疑,是潭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最为耀眼的明珠,现在,郑家覆灭了,按照道理来讲,我们曹家在潭州,将会一家独大,一日千里,而且,我们曹家现在,可是唯段前辈马是瞻,在潭州的身份地位,自然不需要再多说,不过,我们潭州曹家,身价虽然数百亿,但是,和江城曹家比较起来,却完全不堪一提,因为我们只是江城曹家的一个旁支,这些年来,江城曹家需要借助我们潭州曹家牵扯郑家,所以对我们有着一定的扶持,现在郑家一旦灭亡,我怕,我们潭州曹家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但不能够得到江城曹家的支持,甚至,还会遭到江城曹家的打压。”
“江城曹家?”段浪眉心紧锁,邪道。
在他的印象里,潭州曹家,不是已经都是潭州数一数二,举足轻重的大家族了吗?
怎么又冒出了一个江城曹家?
而且,潭州曹家,还只是江城曹家的一个分支?
刚才从曹宇内的言谈举止中,段浪可也是看出了曹宇内的一些难言之隐。
但是,仔细一想,任何一个风光人物的背后,哪儿又没有不为人知的心酸呢?
“是的,江城曹家。”曹宇内道。“晚辈这么多年,努力经营,刻苦修炼,要不容易借着江城曹家牵扯郑家的机会,将潭州曹家做到了潭州数一数二,而自己,在武道一途,也是突破暗劲,步入化劲,但是这一点儿成就,对于江城曹家来讲,则是完全不堪一提的,江城曹家自大清以来,号称有四百年历史,他们的关系,可是影响到了华夏国的方方面面,而且,还有一名化劲巅峰强者坐镇,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将我们潭州曹家放在眼里……”
“你是担心,潭州曹家为我办事,会激起江城曹家的不满?”段浪问。
“是的。”曹宇内道。
“说吧,你想我怎么帮你?”段浪问。
他不排斥曹宇内,曹宇内被江城曹家压制着,还能够活到如此一把年纪,那早就成了人精了,他能够借着这次机会,顺势上爬,也只能说他有着独特的见解和眼光,若是自己日后,真想在中南地区做一些什么的话,曹宇内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这江城曹家,怕是也是一道迈不过的坎。
“段前辈,你,你真愿意帮我?”曹宇内的声音中,弥漫着震惊,问。
“你是我在中南的代言人,帮你就是帮我自己,说吧。”懒散地摸出一根烟点燃,段浪淡淡地吮吸了一口,说道。
“是,是,是,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曹宇内在说话的同时,扫了自己的孙女儿曹圆圆一眼,沉思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过两日,就是江城曹家家主曹小满9o大寿,到时候,曹家所有亲朋,皆会前往祝寿,若是段前辈,能够以圆圆男友的身份参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