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是苏神乐主动提出，也是她发出的邀请。
提前25分钟提前到达，吩咐酒店服务生，打点需要准备的东西。
客户还没来，李石秀便和苏神乐聊起了天。
“你对今晚的洽谈有信心吗？”
“本来谈合作的事情，是定在半个月之前，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推迟了，你也知道，做生意的人，时间常常不由己，想要聚在一起并不是那么容易。
但如果那时候没有推迟，就算他们来了，机会也不大吧，但就是这么巧，推迟了半个月，半个月后的今天，我突然很有信心。”
苏神乐突然望向李石秀，美眸中流露着溢于言表的欣赏。
“这几年我一直在面对失败挫折，一开始的憧憬与自信不断地被消磨，但你出现了，不断改变着我对解说这份职业的看法，每次都能给我惊喜，我对自己不太有信心，但是对你，却很有信心。”
不知道是不是包房没开窗有些闷的关系，苏神乐的脸有些红润。
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脸颊好像在升温，有些发烫。
只是想表达对李石秀的赞赏，可真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又让她觉得极不自然。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自然过，一双皙白的小手似乎无处安放，只能藏在身后。
“我去开下空调，好像有点热。”
开完空调回来，脑袋一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李石秀自己也不太习惯这种气氛，大学之后一直单身，不是在家里直播，就是跟兄弟喝酒吹牛，都没有跟女孩子独处的机会。
他可不像有些男生，一张嘴如同书海词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谈国家大事，能言家常趣轶。
他不行，语言上的天赋全部奉献给了直播。
独处，他应付不来。
只能继续聊工作，“我对武道解说挺感兴趣的，在神乐娱乐工作的这段时间也很愉快，没有什么压力，就觉得神乐很适合我。”
“是吗？”苏神乐期待的问道。
“嗯。”
李石秀笑了。
苏神乐也笑了。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挂在背景墙上的智能钟的秒针，响了一下又一下。
10点30分了。
到了约定洽谈合作的时间。
李石秀唤来服务员，让他们准备上菜。
碗筷、酒水在大圆桌上提前摆好位置，现在就等客户入席。
10点35分，约好的客户没有一个现身。
10点40分，约好的客户没有一个现身。
10点45分，超过15分钟，依然没有一个人现身。
苏神乐拿着电话，几度想拨打号码，但都没有打出去。
生意人都有时间观念，约好了饭局，肯定不会忘，要么有事耽误，要么路上堵车。
一旦打电话催，印象就不对了。
可菜已经全上好了，再不来，菜就凉了。
11点整，苏神乐拨打了电话。
第一位客户，疾风武道，专门给震河杯提供专门的比赛服饰。
“陈总，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到？”
“小苏啊？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今天来不了，就这样。”
嘟嘟嘟……
“李总，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到？这边菜都快凉了……”
“忘了跟你说，我今晚有应酬，下次再约吧。”
嘟嘟嘟……
“温总，您……”
“我正在谈生意，挂了！”
嘟嘟嘟……
……
约好洽谈的客户全部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