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撇了下眉毛道:“你多好,有路陪伴在身边,我男朋友在台湾,我们好久才能见一次,真是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
闻言,戴宁忍不住一笑。感觉她这个比喻真是搞笑,不过她宁愿旱死也不愿意涝死。
“只要你们相爱,分别总是暂时的。”戴宁安慰露西道。
最少,露西和她的男友是有爱的,而她和路一鸣之间又有什么?有契约,有财色交易?戴宁在心里自嘲的想。
“好了,不跟你说了,拜拜!”随后,露西便失落的走了。
露西走后,戴宁的心里更加的悲凉……
这天傍晚,戴宁刚走进别墅。
伊美达便悄悄的跑过来,拉住戴宁道:“戴安娜小姐,先生回来了,在楼上,好像很不高兴。”
听到这话,戴宁心里便咯噔了一下!
这些日子,路一鸣都是深夜才回来,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还不高兴,说不定她又要遭殃。
想到这里,戴宁就心有余悸,腿也有些发软,因为涝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先生说,您回来,你让你上楼去。”伊美达又道。
听到这话,戴宁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下一刻,戴宁蹙了下眉头,便毅然上了楼。
走进自己的卧室,戴宁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把椅子上的路一鸣。
此刻,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耀在他的脸上,他仿佛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戴宁还是看出了他眼神里的阴鸷和眉宇间的恼怒。
戴宁低头一想,并不知道她哪里又得罪了这位瘟神。
戴宁就站在屋子中央,眼神凝视着路一鸣。
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对峙了好几秒钟之后,路一鸣才伸手向戴宁举起了一样东西,声音严厉的质问道:“这东西是你的吗?”
闻言,戴宁的眼眸往路一鸣的手指间一望。
她看到了一个小药名,白色的,上面的字迹很小,她根本看不清楚,不过这个小药瓶她并不陌生,因为这个药瓶的盖子是蓝色的,药瓶上还有一道蓝色的商标。
看清楚了路一鸣手中的药瓶,戴宁不由得一惊!
“你怎么找到的?”戴宁随后便诧异的问。
闻言,路一鸣便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么说这是你的了?”路一鸣继续追问。
“是。”戴宁别过脸去,回答道。
听到这话,路一鸣迟疑了一下,然后突然狠狠的将手中的药瓶摔在了地板上!
砰!
下一刻,药瓶便被无情的摔在地上,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
路一鸣上前便狠狠的握住了戴宁的双肩,咬牙切齿的问:“你这么讨厌我吗?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偷偷吃这种药!”
戴宁的双肩疼痛无比,路一鸣的声音更是让她震耳欲聋,戴宁不由得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