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已经忘的差不多了。”陆牧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你这家伙真以为我是天才啊?怎么可能看一遍就全部记住。”
“也是。”苏予锦点了点头,可想到冯康平的挑衅,立刻又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陆牧:“那你这家伙,为什么要答应要和那家伙比啊?虽然那家伙弹得烂,但最起码人家看上去,就像是学过的啊。”
“不是你帮我答应的吗?”陆牧满眼无奈。
这家伙的记性是真的差。
苏予锦:“……”
“就算是我,可你这家伙刚刚也没有制止我啊。”苏予锦愤愤的注视着陆牧:“你这样子上去,不是摆明了上去丢脸的吗?”
“你也没给我这个机会啊。”陆牧平静的开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解决方法一般:“要不……”
“要不啥?”苏予锦被陆牧卖关子的询问给激起了兴趣,询问道。
“要不,咱们不比了?”
陆牧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在做梦吗?这怎么可能行,现在咱们无论如何,也一定要上。”苏予锦开口道:“待会我给你殿后,怎么都不能将这口气给咽下去。”
“话说,你是不是怂了?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居然会怂?”
怂?
陆牧朝着苏予锦翻了个白眼,这句话可是在侮辱自己。
自己怎么可能会怂?
只是这弹钢琴,万一自己捣鼓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出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此时的苏予锦和冯康平二人,是在玩火啊!
可眼下的情况,也由不得陆牧自己做主。低调固然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可陆牧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低调,导致自己成为某个人显摆自己的跳板。
于是,陆牧沉思了一番,从桌上拿起苏予锦先前脱下的口罩,对着后者开口道:“这个口罩,借我用一下。”
另一边,咖啡厅的二楼贵宾包厢中。
“华而不实,连基本功都没过关,弹奏起来状况百出,居然还拿出来显摆,真是不嫌丢人。”一位老态龙钟,却又不失威严的老者,端坐在沙发上,目光注视着那在大堂上享受着些许顾客稀稀落落掌声的冯康平,不屑的开口道。
“哦,爷爷这是打算上去露上一手?”
老者的身旁,坐着的正是陆牧在厕所洗漱台前碰到的,那自带天生媚意的女子。
“这等宵小,还不值得我上台。”
老者不屑道,旋即将目光投掷在女子的身上:“媚儿,那何方略,还需多久才能抵达。”
“在路上了。”女子笑道:“只是,这何方略,真有您说的那般神奇?”
“何方略,数年前以极低的价格大批量买入某接近破产公司的股票,不久后,凭借这股票身家迅速上涨。随后,又是稀稀落落的投资了不少公司的股票,都是大赚而归,被誉为华夏股市之狼。”老者望着女子,严肃道:“纵观他的股市经历,这么多次投资中,一次都未曾亏损,这是极难的。更难的,是他的年纪,他现在的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听着老者严肃的话语,自带媚意的女子耸了耸肩,没有太认真去倾听。
她那双满是媚意目含秋水的目光注视着咖啡厅的大堂。
此时,一位戴着口罩的男人坐在了钢琴前。
这家伙,似乎就是在洗簌台前偷看了自己几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