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找到驸马也不是很难,只要公主如实回答必卑职的问话,卑职保证找回驸马!”杨小雨眉头一皱,自信油然而生,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想知道什么?”寿宁公主思虑片刻,问道。
杨小雨点点头,道:“据卑职猜测,驸马可能是被仇家绑走,因此,公主需要告诉卑职,驸马曾与何人结怨?又与谁发生过口角之争?”
纱帘后面的寿宁公主慢慢坐下,思虑好一会儿,轻声道:“驸马为人谦和,从不曾与人发生口角,更不曾与人结怨,如果说他与谁关系不睦,就只有刚才被带出去的王婆婆了!”
杨小雨苦笑一声,寿宁公主的话等于没说!
一个不曾经与人结怨,亦不曾与人发生口角的驸马,谁会和他过去呢?
“请问公主,驸马平日都和谁来往亲密?”
“驸马与应天府的文人士子互相来往,亦与扬州的文人士子有来往,他这次来扬州,便是会友而来!”
“公主可知道驸马这次来扬州与谁相会?”
“这个...本宫不甚清楚!”
杨小雨对寿宁公主的话无言以对,想想也是,公主和驸马平日被恶婆管教着,难有见面的机会,就是见了面,也是急急忙忙恩爱一番,哪会有闲情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下官明日会派人分批出城寻找驸马,公主静候佳音即可!”杨小雨拱手一礼,肃穆道。
“恩,杨大人下去歇息吧!”
寿宁公主淡淡吩咐一声,旋即想起什么,道:“王婆婆年龄大了。脾气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放她回来,本宫需要人侍奉!”
“公主,恶婆凶悍,若不加以惩治。日后便会欺主,公主当教训她一番才是,免的她仗着公主的威风,四处敛财,破坏公主的名声!”杨小雨沉思片刻,进言道。
帷幔后面的寿宁公主听到此话,并没有惊讶,她考虑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母亲姓方。可是方首辅的女儿?”
“正是!”杨小雨轻笑一声,回道。
寿宁公主思虑道,原来杨大人的母亲是方夫人,王婆婆祸从口出,竟然敢给方夫人的儿子当老娘,这不是欺辱方夫人吗?
方从哲在江南威望甚高,他的女儿嫁给世代镇守浙江的杨家,早年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王婆婆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王婆婆?”寿宁公主轻声询问道,她才不相信杨小雨真的会将王婆婆扔入猪笼!
“回公主的话。按大明律法处置!”杨小雨不卑不亢的回道。
寿宁公主在帷幔后面轻笑一声,她倒想看看杨小雨怎么按律处罚,遂摆手道:“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
杨小雨拱手一礼,弯腰退了出来。
外面,四名婢女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前。
曹泰带着缇骑在楼层左右巡视,生怕有人对公主不利。
杨小雨下楼来到大堂。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命人把王婆婆带来,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一个在宫廷中为虎作伥习惯了的老婆子,出了宫门管着公主和驸马的言行私事。行为更加猖狂,竟然骂到他头上来了。
要是一个普通官员,此事也许会忍下来,可他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身为朝廷五品命官,被一个恶妇羞辱一日,已经是怒火云集,她还敢嚣张跋扈的自称老娘。
杨小雨嘿嘿一笑,命人把王婆婆带来。
身强体壮的缇骑押着满啼哭不止的王婆婆走到大堂。
“拉出去打断双腿,扔进猪笼!”杨小雨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大人...老奴知错...您千万别跟老奴计较!”王婆婆常年生活在宫中,懂的欺软怕硬,委曲求全。
“拉出去!”杨小雨不耐烦的吩咐道。
缇骑们左右一扯,拉着凄声求饶的王婆婆大步走到外面。
片刻间,一声凄惨的痛嚎声响彻沉寂的夜晚。
紧接着,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凄惨痛叫声。
杨小雨摇摇头,收拾了公主身边的恶婆,朝廷顶多来道旨意斥责他一顿,并不会拿他怎么样。
已是深夜,杨小雨吩咐曹泰、程云、周同三人保护好公主,他骑着快马,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侍卫,策马向府中而回。
……
回到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