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楚云飞有点束手无策,解释吧,说这礼品其实是自己买的,那老典狱长肯定也不会相信啊。
那要是不解释吧,景夜都送了,自己却没有送,这不是明摆着高下立见吗?
一时间,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让楚云飞下不了台,此时老典狱长的冷淡眸光又朝着自己瞟了一眼之后,哎呀,这脸红的,火辣辣的疼,楚云飞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云飞想,自己在监狱都这么多年了,哪里还受过这样的委屈?
骤然间,他开始叹服这个景夜真的有一手啊,不愧是一上任就能当上医疗科科长的料。
完事后,景夜还不忘记补上一刀:“老典狱长,因为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有任务在身,所以来的太过匆忙,也没来得及给您精挑细选一些保健品,请恕我礼数不周,多多海涵,不过下次有时间了,晚辈一定给您来一份大补!特补!”
一听,老典狱长更乐了,称赞景夜是块百年一遇不可多得的好材料,还让旁边的那位年轻人好好学学。
楚云飞:……
礼品送了之后,也开始正式的进入话题了。
“小伙子,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啊?虽然我已退休多年,但只要我能帮的,我会尽量帮你的。”老典狱长问道。
景夜当然想要开门见山。
但他总觉得站在旁边的楚云飞就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卧底。
如果明说了,肯定是有风险的。
景夜就笑了笑,随便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要问问您,您和姐姐是怎么从相遇,到相识,相恋,又到结婚的?”
……
燕城监狱。
第二监区洗衣房。
无数的女囚正在各自的水龙头下洗衣服。
她们的洗衣盆里面,放着满满的一堆囚衣。
这些衣服,并不是自己的。
而是经过狱警统一收回,对女囚进行分组,安排她们轮流洗衣。
此时。
林羡鱼卷起衣袖,卖力的洗着衣服。
旁边的乔姐,直接将自己盆中的衣服扔进了林羡鱼的盆里。
林羡鱼想要扔回去。
虽然有点害怕,但她还是扔了回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迎来的,就是众人的围堵。
“反正洗衣的时候,也没有人管我,更没有人看见,大伙都给我说说,你们看见我欺负林羡鱼了吗?”乔姐傲气抬头,凛然一问。
“没有!”
“没有!”
“没有!”
其他的女囚异口同声。
“这就对了,林羡鱼,你都听到了吧,你要是不把我这盆衣服洗完的话,那么我保证,一分钟之内,你就会遍体鳞伤。”
“反正在场的人也没有人看见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们都可以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碰着的,到时候,疼的还是你自己,我没有半点事。”
说完之后,乔姐就继续往林羡鱼的盆里扔衣服。
但林羡鱼已经不想寄人篱下,天天受苦了。
那任人驱使的滋味,让她丢了唯有的尊严,心里万分憋屈。
最终,她双手高举洗衣盆,使出全身之力,将衣服全部倒在了乔姐的可怕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