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锤子也没想自己的小徒孙竟然会直接就抛出了流风鳞,还是林涯救场及时,免去了尴尬,使他依然能振雄风,“哈哈哈~”一声大笑掩去了些许的不自然,“不要好高骛远,流风鳞就算真的给你,估计你连拿都拿不动,要来干啥,垫桌脚吗?”
柳锤子摇头笑骂着,随即手在身前一摆,每隔一小段距离就会有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出现,并直接插进了土里,帝天看得眼都直了,毕竟他还不知游戏里是有空间戒指这种东西存在的,因为适应期期间,包括林涯等人在内,大部分关于游戏的情报都是不对外透露的。
为何?就因为‘混沌’的真实性,以及官网资料的缺乏性,这导致了很多的游戏资料是不为人知的,而这些东西统称为情报,没有谁会闲得蛋疼的去跟不相干的人共享,那些公会就更是如此了,而这,也直接导致了绝大部分新玩家对于游戏知识的匮乏,在一开始就又慢了别人一步。
当然也不是说那些提早进入游戏的人就有十足的优势了,玩家数量的急剧增多,使遇到奇遇的人也不断增多,如果他们能好好的把握住机会,那么超越先期玩家也不是不可能,还有就是个人的头脑和资质了,这些都将成为不定因素。
就比如此刻满眼放光的帝天,身为一介逗逼的他,却在游戏的最初就遇到了当前修为最高的林涯,并在成功拜师后得到了柳锤子的肯定,一个见面礼就摆出了五把凡阶好剑给他随意挑选,瞬间就使他将同时间的玩家们甩在了身后。
不过嘛,幸运也有幸运的烦恼,看着眼前这五把好剑,帝天是左看右瞧,看这把也不错,看那把也很好,迟迟拿不下决定。
“呀呀啊~~”帝天苦恼的挠着头发,求救的看向了柳锤子,“我实在是拿不下主意,不然师祖您给我介绍介绍,我也好对比一下。”
本来柳锤子是不想讲解的,因为在他眼里,凡阶的除了自己打的把寒光剑之外,其它的都是一样的,但看着自己徒孙那样子,“好吧,”他还是应承了下来,随即停顿了一小会组织下语言之后才说道,“外貌等方面我就不细说了,你自己看也能明白,就给你说说这个中的区别好了。”
帝天高兴的点点头。
“这第一把,(从右往左数)是这五把里面最重的,有三十来斤,虽然没有其它的锋利,但是却最为坚韧;这第二把则是最锋利的一把,吹毫立断,不过在刚性方面就差了一些,同时也是最轻的一把,只有三斤;而这后面的三把,就没啥好说的了,因为都差不多,属于没有啥侧重点,但也没啥缺点的,至于它们的名字,我就还没起了,你就自己挑个喜欢的叫好了。”
“谢谢师祖,”帝天应了一声,随即就把第二把给拔了出来,“我就要这把好了,咦!果然很轻的样子,就叫轻浮好了。”
“噗~轻浮,”柳锤子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好歹也是自己打的武器,叫这名字以后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放,‘不行!…………’气势一上来,随即就又弱了下去,‘但是是我自己叫他取个喜欢的,否定掉我现在的老脸就没地放了哇,’想到这,他不由看向了林涯,那意思一目了然。
‘嘿嘿嘿~’林涯心在偷笑,表面却好像没看见似的的装糊涂,任由帝天那货在一边边嘀咕着‘轻浮’,一边杂乱无章的乱砍乱劈,好不欢脱。
不过林涯装看不见,柳锤子可是将他的小动作给看得清清楚楚。
在柳锤子看向林涯的时候,他就比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敲打了两下,随即比出了两根手指,那意思不言而喻,这是在乘火打劫呢,要柳锤子帮自己打造两次兵器。
‘可恶,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这一切不会也是这小子故意造成的吧,’柳锤子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再也挥之不去了,不过此刻由不得他不答应,‘不就是两把么,我打。’
看着柳锤子微微点头,林涯二话不说就拿起了剩下四把剑的其中一把,三步两步的就来到了帝天的身前,神色冷傲,逼样十足的说道,“尽管攻过来。”
‘师父要教我剑招了?’帝天没多想就欣然应命,随即收剑沉身,猛的就是一记突刺。
“架势还行,不过……”话到此,帝天的突刺而来的剑刃已经来到了林涯的近处,“依然是菜鸟,”随着话语,林涯手腕转动,挡住了刺来的剑刃,同时一引一带之间就将剑刃带离了原来的轨迹,随即向外一甩,这把被帝天握着的名为轻浮的剑就脱手飞了出去,一道弧线过后,剑尖朝下的插在了湖边松软的草地上。
这还没完,虽然剑没了,但是由于刚才奋力前冲的缘故,帝天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所以此时依然在向林涯冲去,即近,林涯脚下一错,腰身一扭,有力的右肩膀就碰在了帝天的右肩膀上,随即与他擦身而过,悠然转身看着帝天脚步不稳的踩着细碎的小步伐,打着圈圈转出了几步路之后,才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昏头转向。
这一幕,也被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陌生的玩家给看在了眼里,前凸后翘,竟是两个女性玩家,此时正在一旁交首接耳,议论个不停,时不时的还冲这边指指点点。
“涯哥……”丽丽一开始就发现了,不过直到此刻才实在忍不住了,对着林涯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涯微笑着转过身来,随意的瞥了一眼远处的两人,随即又转回身躯看向了地上的晃着头的帝天,“不用管她们,当空气就好。”
“好吧,”丽丽应了声,不过一直被人指指点点的还是觉得一阵不舒服,柳锤子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喝着自己的小酒。
“好了,回过神来没,”这却是林涯冲地上的帝天说的,“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