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呵呵,信你?你拿什么让我信你,呵呵,我信你三天内必死。”艳少不苟言笑。
相顾无言????
“我信,不管你信不信,我信。”金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工地来到两人背后。
“我不信,我不信我会死。”金狗突然很开心笑道。
“哈哈哈????”
“兄台贵姓?”金狗直视艳少问道。
“贵姓艳。”艳少仰天答道。
“名啥?”
“名阳”
“艳阳”
“正是”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小时候怎么都是好学生吧,咋就长大就变了咧,问姓道名查地址这种桥段都出来了,还是挺有趣的。我琢磨着你来的时候我认怂你也不会放过我,我也是逃不掉了,我只是有些事不明白想问问?”金狗拉着金牛挨着自己坐下。
“至于小时候是不是好学生,我想好学生这三个字八竿子就和我打不着,好不好学生的也不重要,其实我来的时候你认怂我真的就当我没来过,来了之后发现你太聪明了,不讨人喜,还怪聪明的,凡是曰后对我有威胁的我都要扼杀在襁褓中,这应该没错吧。”艳阳看了看虎视眈眈的金牛。
“没错,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想我现在怂了行不行?”金狗笑呵呵的说到。
“迟了。”
“那我问一个问题,我估计你的身份地位不至于听那些人的摆布,这是为何要和我过不去?”金狗确实这点想不通。
“我是不是应该像电视里面说在你死之前告诉你真相,可是我没有这个爱好和习惯,我不是不能告诉你,我只是不想说。”艳阳很平静的看着金狗,看着这个倒霉的聪明人。
“也是,说不说是你的权力,反正我是问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咧?”金狗确实有点无力,心想这算不算是命途多舛。
“这就好办了,跟我上车。”艳阳笑笑道,还是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垂死挣扎也整不出什么妖蛾子的。
“上车?农村来的,坐不惯那好的车,金狗就不去了。”金牛闷声闷气的对艳阳说道,他很不开心,金狗都已经这么惨了,咋就总是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他过不去啊。
“大个子,据我估计,你们应该不是亲兄弟,我昨天回去就叫人查了你们的底,平头百姓没什么特别的,你趟不起这趟浑水,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有时候独善其身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我知道你武力值很不错,但是这个社会不是没有在这上面压住你的,况且还有警察、枪这些代表正义的东西,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武力值这种东西可有可无,所以你难不住我的,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站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我对你印象不错,我可以放你一码,你也别多事了”艳阳从口袋里面找出一包烟递给金狗一支烟,自己点燃猛吸了几口。
金狗没说话,他不觉得金牛的武力值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和金牛交过手是不会知道那种如山般的力量的,从小到大,金牛给金狗的信心就跟金牛的武力值一样是爆表的,至于枪,那就要看是在离金牛多远的距离了,近了,可能你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金狗,其实我挺欣赏你的,也很看好这个大个子,你的脾气都很对我胃口,南京的那件事处理的也非常血性,有血性有头脑,南京的人都被你忽悠到甘肃那边吃羊肉串了,迷糊了大半个月才知道被骗了,现在也敢躲在虎穴窝旁的上海,这种安全的地方你都敢来,不是偶然撞见你,你都可以继续逍遥法外了,我都有点佩服你了,然而不是因为有些事我都可能和你交个朋友,我想有你这样的人做朋友应该是一件不错的事,不然我不会跟你扯淡这么半天,说实在的我现在找一个像你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不多了,我现在就问你,你是自己识时务为俊杰自己跟我走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还带上金牛。”艳阳丢下烟头,眼神飘忽。
“如果我是在南京还没出事的那个我,我或许会认命的跟你走,但是现在,你觉得我会束手就擒?至于金牛,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这种为了利益尔虞我诈的人你永远不懂也不会有,不多说了,你要我自己跟你走,你总得拿出点东西出来瞧瞧,一个嫖客去嫖也得先付钱啊。”金狗抽了口烟,还是不习惯,这外面卖的烟跟父亲在大牛村自制的“小炮”没得比,没有“小炮”来的带劲,饭后来两口“小炮”打嗝都响彻村头村尾。
“呵呵,我大概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不乖乖跟我走了,一是觉得我一个带不走你们俩,二是多半是在想南京都那样了,去也是死,不去选择反抗说不定还有条生路,即使没有成功,至少也是争取过那一线生机是不是?”艳阳自己跟金狗角色互换了想了下,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会这样。
“是”金狗看了看金牛转身面对艳阳斩钉截铁的说道。
“凭你一个人你谁都带不走。”金牛轻笑。
“哦,现在我越来越不看好个人武力这种东西,一是枪玩多了,二是我不相信和我同龄或者大我一辈的人有我知道的那几个死老头子的境界,那都是凤毛麟角的骨灰级国宝。”艳阳停顿了下继续说道。
“三是艳阳我,同辈有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