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琰睡得四仰八叉，童念晚不能说不能说他的头，“你也再睡会儿。”童念晚脱了外衣，倒头就睡
饭做好了，童念晚挣扎地爬起来给陆守航熬药，小野走过来，“道长你交给我吧。”
童念晚把药配好了，将药罐递给小野，三碗水煎一碗，开了用小火熬，盯着你们小姐喝了，给他准备蜜饯。”摇摇晃晃回到车上，有规律的日子过久了，守个夜，困没了魂儿。
童念晚一边头抽得疼，来回翻身，陆守航俯身“怎么了？”
童念晚睁开一只眼“头疼。左边。”
陆守航放下书给他掐着头，童念晚闭着眼琢磨“陆大人。”
“嗯。”
童念晚转过来对着陆守航“跟你商量个事呗，等会儿我下车处理些事情，你们继续走，明早我去找你们。”
陆守航噙着笑“不可。”
“真的带你们不方便，主要是星琰和小八。没他们两，我带你去倒也没什么，你得留在车上护着他们。别逞强，我料理完马上就回。”童念晚扯着陆守航的袖子“你就算去了也没用，你什么也看不到。”
“你一定有办法可以让我看到。”
“没有。”童念晚一口否决
“你去做什么？”
“不做什么去看看。”
“我们跟你去见识见识。”
“陆守航，咱别闹了好么，啊头好疼。”童念晚在床上打着滚。
陆守航俯视着他“日后这样的事必然不少，我们离开你的庇护也未必可以保证不会出事，所以大家在一起比较安全，刚好可以借此机会适应，你准备几时动身？”
童念晚坐起身“你铁了心要跟。”
“正是。”
“你真不怕？”
“人间恶我见多了，这鬼间的恶尚未见过，可比对一二。要画符么？”陆守航在符纸上写下昨天童念晚教于他的符篆
童念晚看了看，比他写得都锋利，陆守航戾气可真重，童念晚咬破自己的舌尖不能说上陆守航，陆守航立时尝到了血的铁锈味，舌尖不能说舐着童念晚的伤口，越含越深，童念晚推开他擦了擦嘴“没跟你亲嘴，有了我的气息味道，你才能驱动这个符。若是遇到危机，你就将符掷出去。”
“说完了？”
“嗯。”
陆守航倾身不能说住童念晚的唇，童念晚眉眼含笑，勾住了陆守航的脖子，亲了个痛快。
陆守航早上醒得很早，刚拿出来枕头下的书册，童念晚饿虎扑食一样夺过来扯下自己写满的几页纸，撕个粉碎攥在手里“昨天的不算，情况有变。”
陆守航大意猜到了，没说什么，摊开手“给我，我去烧了。”
“你不会拿去拼吧。”童念晚怀疑
陆守航起身端过炭盆，“扔进来。”童念晚扔到烧红的碳上，碎纸很快化为灰烬。
陆守航揶揄“安心了。”
童念晚朝他吐舌头，倒头又躺了回去，陆守航直接则起床下楼，带着星琰和小八在这小小的镇子上转了一圈，小八和星琰把自己的包子给了路边的土地庙。
中午的时候雪花开始飞舞，他们又一次出发上路，雪落在车顶上，小野用扫帚扫下去，童念晚打开车门，“小野哥快进来，黑玄，顺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