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晚怔怔地看着童念晚,那潋滟的桃花眼中已是水意盈盈,衬着月光,童念晚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心中的某一处塌陷了一块,心软了,迎着童念晚的目光傻傻地点了点头。
“天冷,累了,走吧。晚晚,我的部分有点麻了,拉我起来?”童念晚微微抿了抿唇,带了点撒娇的口气。
“哦,好”童念晚起身,向着童念晚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童念晚,你确定?就你的个子,身板能够拉得起来体重比你几乎重一倍的童念晚?)
童念晚眼中的戏谑一闪即逝,他那修长的手轻轻捏住了晚晚的手,稍稍用力,童念晚一个趔趄,整个人直直扑向童念晚的怀中。童念晚把童念晚接住,不动声色地搂进怀里,顺势朝后躺了躺,感觉是被童念晚撞了一下下,小小的闪了部分。
童念晚的两只手抵在童念晚的胸口,抬头正好触碰到童念晚的下巴,童念晚有点尴尬地抬眼看着童念晚“晚哥,对不起,没能拉你起来”童念晚快速变幻了脸上的表情,一脸无辜地看着童念晚,弄得童念晚更是内疚。
静谧的空中,飘落下零星雪花,如银的月色笼罩着二人,似有看不见的结界将二人隔离于这红尘浊世。天空如黛如墨,清远浩瀚,无有尽头。耳边传来童念晚沉稳的心跳声,及二人的呼吸声,时间在这刻静止,岁月似这般静好。
又到了独唱的请教环节了,田乐乐仍然建议把这次代表“晰望之村”出战的机会给童念晚,因他觉得他是整个梅溪湖36子的唯一,也是快乐歌声这个舞台的唯一,更是他心中的唯一。
童念晚踌躇着,徘徊着,彷徨着,上一次的失利犹在眼前,他害怕再一次的失败。田乐乐柔声劝他:“晚晚,你没有参与前面几期的录制,已经失去了许多上台的机会,我不想你留下遗憾,真正热爱唱歌的人,就应该享受和热爱舞台,给观众留下你最美好的作品,这是歌者的职责所在。
顿了顿,田乐乐神情有些尴尬,心中纵使万千不愿,但是对于童念晚他是佩服的,佩服他的音乐与职业素养,田乐乐心有戚戚焉地再次开口:“你看童念晚,哪怕台下再犯二,人设再崩塌,但是上了台,在舞台上他就是王者,没有理由退缩,没有理由畏惧。”
童念晚抬眼看向田乐乐,后台冷冽的灯光勾勒出田乐乐深沉而又温柔的眼眉,他有些怔住了,就这么滞滞地望着他。童念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微微点了下头,低垂了眼帘,去细细回味田乐乐刚才的话。
再一次的失利,相比上一次那种强烈的溃败感,童念晚已是坦然许多。但是他仍然无不歉然地对着自家的几个巨人村民们说:“对不起,我一直在浪费你们的时间与机会,但是我也尽力了。”
“没有,没有,晚晚你特别棒!”看着自家村民们聚拢过来,童念晚顿感周围的氧气霎时间吞没过半,呼吸有点困难,仰头已不见天日。“苍天啊!为什么你们都那么高,我在我们村里就像只竹鼠一般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