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想看看,漫漫和他家男神复婚以后,洛琳气到五官扭曲的样子。那样才叫大快人心呢!”
复杂的情绪涌入眼眸,白浩然定定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该不该把他和蒋祖儿的婚事告诉她呢?
一旦说出来,她会不会跟上次一样一走了之?
魏蓓拉不懂男人的心思,一脚别人踹下床,“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去救权慕天?”
躺在地毯上,他摸索着女人光洁的小腿,笑着问道,“你去吗?”
“这是一句废话!”
踩着男人的胸口,她裹着被单走进了浴室。
一个半小时后,魏蓓拉和白浩然抵达了陆雪漫的公寓。尽管他们住的不远,但是路面积雪严重,没办法开车,只能徒步往这儿走。
白浩然进去的时候,权慕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白色的毛巾,脸颊烧的通红,嘴唇也有些开裂。
话说,他做了什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
床头柜上放着一盆冰水,里面镇着一条毛巾。看样子,陆雪漫给他进行了物理降温。
听见脚步声,权慕天眯着凤目,偷眼张望。发现来人是白浩然,给他丢了个眼色,示意他关门。
关上房门折回来,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又玩苦肉计?”
“想办法让我留下。”
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白浩然给他测了测体温,立刻糊涂了,“嫂子说你发高烧,但是你体温正常,这是怎么回事?”
“我喝了咖啡加盐。”
咖啡加盐会然人体温升高。
他们小时候为了逃学,经常用这个办法糊弄家里人。
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个办法用在陆雪漫身上。为了让嫂子回心转意,他也是蛮拼哒!
顿了几秒,白浩然从箱子里拿出输液架,把点滴挂了上去,“高烧需要输液,我给你开几瓶葡萄糖,你糊弄一下。”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权慕天盯着他质问道,“要是玩砸了,我跟你没完!”
“你跟我没完,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你事先不跟我商量,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你先凑合着,我再想想办法。”
若有若无的点点头,他安安稳稳的躺了回去,合上眼睛继续装病。
魏蓓拉跟在陆雪漫身后走进厨房,好奇的问道,“漫漫,楼下那四个雪人是他堆得吗?”
她点点头,手上的动作不停,把热水倒进茶壶,滤掉浮沫和第一泡水,才将热水注满茶壶。
“为了你,他可真豁得出去。”
倒了一杯大红袍递给闺蜜,她不屑的说道,“咱们都堆过雪人,那么大的四个雪人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我检查过他的衣服,只有裤脚和皮鞋结了冰。这种表面功夫,谁不会做?”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权慕天费了这么大力气表白,难道她不感动吗?
“你这么较真,当心你家的两个宝贝不依你!”
陆雪漫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却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有一个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爸爸。我宁可做单亲妈妈,也不会给他们的人生画上阴影。”
“我听白浩然说,他跟洛琳还外吃在吃饭、聊天、看电影的程度,还没有滚到一起。”
吃饭、看电影、压马路是谈恋爱的节奏好吗?
“他们分开了八年,现在没滚到一起,不代表不想滚到一起。洛琳手段那么多,吊起来卖也不稀奇。只有吊足了胃口,让他知道得来不易,男人才会倍加珍惜。”
捋顺闺蜜的发丝,陆雪漫静静的看着她,始终没把蒋祖儿和白浩然的婚事说出口。
还是摸摸白浩然的底再说吧!
“如果当时你没有一走了之,白浩然会追的这么紧吗?”
默默给闺蜜点了个赞,魏蓓拉十分认同她的观点,“男人本就是五行欠揍、命里犯贱的物种!”
咳咳……
白浩然走到门口,某人的控诉就飘进了耳朵。狠狠瞪了某女一眼,他缓缓说道,“嫂子,你出来一下。”
卧室多了一瓶点滴,这是怎么回事?
陆雪漫不懂了,“你不准备把他带回仁爱医院吗?”
“嫂子,积雪严重,直升机很难降落。我刚才给他测了体温,已经降到了38.5,打几个点滴,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两个月前,他的肺叶被子弹击穿。感冒发烧不可怕,引起肺炎就不好了。
“他心肺功能没问题吧?”
嫂子还是蛮担心他的。
老大,我看你们有戏,加油哦!
“放心好了,你处置及时,他不会烧出肺炎的。”
“既然他感冒了,更不能住在这儿了。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照顾他的义务。你给苏伯打电话,让他派人把人接走。”
陆雪漫走到门口,披上外套,拿了手包,便打开了房门,临走时还不忘叮嘱。
“你跟蓓蓓留一下,等玺园的人来了,你们再走。冰箱里有吃的,午饭你们自己解决。”
白浩然慌了神儿,急匆匆追到门口,“嫂子,外面路况很差,你要出去的话,我让蓓蓓陪你。”
“我去楼下的咖啡厅坐会儿,想让我早点儿回来,就赶紧把人弄走。”
房门砰地闭合,屋里三只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