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还是不肯承认,就继续逗逗他。眼珠一转,某女万分遗憾的说道,“要是你送的,我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一句话让权慕天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我送的呢?”
菲薄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冷魅的气息在狭小的电梯里散布开去,仿佛徐徐春风吹进了陆雪漫的心里,让她平静的心泛起圈圈涟漪。
这厮的魅力指数又爆表了!
你这么喜欢乱放电,如果去发电厂支援国家建设,既能保护环境,绝对是顶级清洁能源。总对着我一个人实在浪费资源。
虽然她心里这么想,可一旦男人对别的女人暗送秋波,某女又会鄙他的劣根性,心情也会不爽到爆。
做男人容易,做好男人不易,且做且珍惜!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某女人忍不住笑了,小眼神儿里满满的都是怀疑。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没道理!你什么要买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
这是逼着他表白吗?
面对陆雪漫2.0,权慕天有种hld不住的赶脚。
“想追你喽!”
“为什么要追我?”
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某男说的极为认真,“稀罕你呗!”
“德性!”
冷了他一眼,绯红的烟霞浮上脸颊,她红着脸低下了头,伸手捋顺耳边的发丝,想遮掩她的不自然。
眼前的小女人眉眼低垂,卷曲的睫毛微微扇动,眼尾扬起美好的弧度,颊边漾起浅浅的梨涡。
权慕天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娇羞的模样,低低的笑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打开后备箱,他把盒子放进去,抽身去给女人开车门。她却走到车尾,确认后备箱上了锁,才坐进了副驾驶。
男人秒懂了她的意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她不是财迷,而是一只护食的小兽。只要认定是自己的东西,就不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傻是傻了点儿,却执着的可爱。
缓缓发动车子,他侧过脸问道,“为什么要把东西带回去?”
“那么大一坨金子,你让我放在办公室当摆设?你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吗?”
咳咳……
话一出口,陆雪漫便森森的为她的智商捉急。
他肿么可能不知道价钱?
最后一句百分之三百是废话!
一句话把男人逗笑了,权慕天揉了揉她的额头,从怀里摸出一张小票塞进她手里。
看到票、据上的数字,她震惊了!
“明天就把它给我退回去。要是家里进了贼,只要把它抱走,足够一家人打着滚吃好几年了。彩、金不保值,下次记得买黄金的。”
下次是神马意思?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她果然很有守财奴的潜质!
“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收着嘛,嗯?”
权慕天低沉的声线尾音上扬,温缓的语调中带了几许祈求,让她坚硬的心立刻软了下来。
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起初陆雪漫还有些抗拒,片刻过去,便由他握着,安心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牵手走进超市,两人与寻常夫妻一样,边走边研究晚饭吃什么。
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像他这样高大上的男人站在超市里是怎样的不和谐。
在温泉山庄的时候,他们一起过华泰商城,那时候觉得很别扭。而今看起来,居然毫无违和感。
实在太神奇了!
男人拎着食材,牵着她走出超市。坐进驾驶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给楼下那家赔了多少钱?”
那家人似乎消失了。
自从水管爆裂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对夫妻。
除了权慕天,还有谁有这种能量?
“我让林聪联系那个男人,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据说,他们把房子卖了,带着孩子回老家去了。”
那男人是个凤凰男,好不容易从穷乡僻壤走出来,在大城市站住脚,怎么可能再回去?
难道说是司徒信派人做的?
回到公寓,权慕天走进厨房,开始洗洗切切。
女人的性感有千百种,而男人的性感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他们做饭的时候。
陆雪漫见过司徒信做饭,也看过荣爵洛下厨,可无论哪一个,都比不上这只那么**。
咳咳……
我的花痴病已经无可救药,而且我也放弃治疗了!
做花痴没什么不好,谁让我家里有这样一只无懈可击的艺术品呢?
权慕天在灶台前忙碌,小女人坐在餐桌旁玩游戏。晶亮的眸子紧盯着屏幕,时而叹息,时而抓狂,百变的表情比情景剧还过瘾。
端详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好奇,走了过来,“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