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嘲笑我的身材?
你一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你背着我哥哥勾搭权慕天也就算了,毁了周家的制药厂,害死了我没出生的侄子,最后连我哥哥嫂子都不放过!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烂女人,除了会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根本就无一是处!
难怪司徒博一直不赞成你和司徒信的婚事,看来他早就知道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你不要得意地太早,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哪至少在落空之前我曾经得到过,不像某些人始终保持着未恋先失的记录。据说,你被宋一铭踹掉以后,就对男人失去了兴趣,你该不是真打算做女同志吧?”
紧紧握住缰绳和马鞭,荣蓁蓁气的浑身发抖,却死撑着不肯罢休。
“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眼前的女人气得脸色发青,陆雪漫却依旧气定神闲,悠闲的把玩着马鞭,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跟你哥哥、嫂子是好朋友,对你的关心纯属看他们的面子。如果你非要做那只疯咬吕洞宾的动物,我也无话可说。”
顾明轩不懂妈妈和荣雨凡的姑姑在说些什么,却听懂了最后一句话。歪着小脑袋,他不解的说道,“妈,你是不是想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谚语里说的明明是狗,你为什么要说动物呢?”
儿子,干得漂亮!
刮了刮他肉呼呼的鼻头,某女故作惊喜的夸奖道,“小轩,你说的太对了!要不是你提醒,妈妈都没有发现这个错误呢!”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顾明轩才五岁就帮着他妈欺负人。
被陆雪漫调教出来的孩子都那么嚣张跋扈,怪不得我们雨凡不是洛小天的对手!
想让你的养子勾搭霍夫曼家族的继承人,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想岔开话题,不敢跟我赛马。没想到你这么输不起,倒是我高看你了!”
自顾自的找了个台阶,荣蓁蓁打马想走,却被森缇亚的红鬃烈马挡住了去路。
“怎么?发了疯就想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们的声音不高,但由于风向问题,洛小天等人听的一清二楚。看到妈妈受气,他不免有些后悔,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放荣雨凡和他姑姑进来!
齐若琳站在荣蓁蓁旁边,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把事情闹大。
一个顾家已经很难对付了,如果再得罪了霍夫曼家族,荣家和齐家以后还混不混了?
要不是闺蜜犹豫不决,早就把史密斯扑倒了!如果她做了霍夫曼家族的二少奶奶,她也会扬眉吐气,怎么会受这份委屈?
她不中用,却要我陪着她一起忍气吞声,凭什么?
一旦被jnes夫人知道她的宝贝孙女儿喜欢上了一个华裔学弟,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陆雪漫一家赶回海都。
真到了那一步,有他们哭的!
“你还不是顾家的媳妇,就想替未来婆婆说话?森缇亚小姐,我劝你谈恋爱之前最好先好好学一学家规!”
“我是霍夫曼家族的继承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家规?”
森缇亚从小被奶奶和叔叔捧在手心里,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
被荣蓁蓁接连顶撞,她早已经忍无可忍,恨不能把她拽在地上,狠抽几鞭子,给她长长记性!
“霍夫曼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继承人只能与日耳曼人结婚,否则无权继承家业。”
“你胡说!”
原本荣蓁蓁只想试探试探这个娇蛮的小公主,却没想到歪打正着,戳中了她的软肋,禁不住暗自窃喜。
意味深长的望向史密斯,她冷笑着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的叔叔。”
叔叔的神情很不自然,很显然,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是什么让他讳莫如深,原因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可是,森缇亚并不认为这是个无法改变但是事实,反而更加厌恶荣蓁蓁。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随手画个圈儿,我就一定要钻进去吗?如果你不姓荣,你认为你还会站在这里吗?”
“如果你不姓霍夫曼,还能这么狂妄吗?”
今天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扬起马鞭,她指着荣蓁蓁的鼻子,高傲的发出了挑战,“你不是想比试马术吗?敢不敢跟我走一圈儿?”
一个黄毛丫头的骑术能超过我?绝对没有那种可能!
“只怕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