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抛天鞭炮齐鸣,陈小天距离太和殿实在是太远了,就算是殿外台阶之下跪在桌前的官员,他也一个看不清楚。
站在这里实在无趣,所有人都在朝贺着皇上的寿辰,陈小天倒是最特别的一个,心道,你过生日让所有人陪你,举国上下都要欢庆,你娘你妹的,你的生日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见很多殿外之人挨个入殿给皇上庆贺,陈小天心里很是不爽,封建!专制!愚昧!
所有人的嘴脸陈小天看上去都觉得丑陋厌恶,算了,眼不见为净,自己还是带些人回打扫处吧。
刘二说要长些见识,陈小天没勉强他,叫上十几人返回了打扫处,打扫处空无一人,陈小天想想何富成的话,还是觉得有些道理,真得让人回来看着,万一什么人背后捣乱藏个什么玉玺、龙袍的在自己枕头底下,自己还不死翘翘吗。
“小天,等等我!”
走在途中,背后传来一阵跑步声,陈小天听到这声音便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完了,自己揍了她,她现在是来找麻烦的吗。
陈小天像是没听到一般,加快了步子,身后的小太监也开始小跑起来。
身后头那灵动的身影飞速追上了陈小天,伸开手来挡住去路,脑后的两根马尾轻轻摇摆着,图容容双手叉腰说道,“小天子!我在后头叫你你没听到吗!”
今日的图容容穿着郡主的衣裙,不过陈小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因为宫中没有郡主,郡主衣物上的图案也不是什么龙凤,而是红火的花枝枝相连,花团锦簇。
陈小天确定没见过这样的图案,这身衣物看上去比宫女的气派多了,但要说是宫中的主子,也没这么穿的。
所以对图容容的身份陈小天并没产生怀疑,今日是正信皇帝寿辰,穿得喜庆一些挺正常的。
陈小天看了看图容容的额头,说道,“有事?”
“你那天打我了。”图容容的声音不大,但很怪异,明明是一种很可爱的声音,却让人听上去不舒服,像是个讨债的。
陈小天让自己的手下先行回去,在各屋清查一遍,每个屋里最后都留一人守着。
见手下都走了,陈小天说道,“容儿姑娘,那天是你让我揍你的,你不会忘了吧,当时我就在想,动手打女人是不对的,是很不道德的,但我那天也是没办法,面对一个小丫头苦苦的哀求,我真是别无选择,不打你,我觉得浑身有种罪恶感。”
此时图容容一点也没生气,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右手轻轻滑过脸颊,“小天子,那天你打得我好过瘾,要不你再打打我,今天打这里,扇我的脸。”
图容容把右脸侧向陈小天,主动递了过去,红红润滑,十分可人。
陈小天真是佩服这个丫头的举动,她这完全是在犯贱啊!
陈小天可不知道图容容是个刁蛮霸道嗜杀的郡主,之前让陈小天动手,那是想找机会宰了陈小天,可是现在已经变得不同了,图容容是真心来找刺激的。
所以在陈小天看来,图容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个被虐狂,一天不被人揍心里就不舒服,身体就痒痒。
陈小天退后一步说道,“容儿姑娘,我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可以去找大夫。”
图容容的小手一把拉住陈小天的手腕,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不行!必须打我!你不打我我就缠着你不放!我就说你怎么我了!”
图容容挺起胸脯,大有勇扑上前的意思。
陈小天真是不清楚图容容有什么“阴谋”,这个丫头的性格陈小天根本不了解,被虐症确实是一种病,但陈小天在上一世一例也没碰上过。
又或者说,患有被虐症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这是病。
陈小天看了一眼图容容那秀小待放的胸脯,说道,“你缠着我干嘛,你想说我怎么你了,你有病一边儿去发作,别在我跟前烦人,一边儿去。”
陈小天用力推开图容容,走了几步便听到图容容在身后大叫起来,一边叫喊一边将自己上身衣服钮扣解开,“来人啊,我被人……”
“哎,这个不省事儿的女人。”陈小天转身之后便是一记耳光,不过这记耳光的力度并不大,打女人本就不妥,打女人的脸更不是爷们所为,不过这个女人确实太难缠了,还耍上无赖了。
打了之后没有陈小天预料的火药味,图容容捂着脸,竟然表现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抬着头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对这记耳光大呼过瘾。
陈小天已经可在肯定,这个女人绝没和自己开玩笑,这不是恶作剧,这女人真是一个被虐狂!
图容容的钮扣被解开了两颗,当中一层超薄的肉色肚兜浮现边角,隐隐可见当中的天鹅图案,陈小天不是个君子,反正这丫头此时正闭着眼睛享受那一巴掌,周围也没其他人,不看白不看,反正也没用手去摸,不算沾她便宜。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