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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单独留下的中年男人,对此一点也不在意,他跟没事人一样逗了逗手里的胖娃娃,嬉皮笑脸道,“啧啧,还是你这个小东西最可爱。”
他将怀里的小东西,上下掂了掂,惹得对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然后才嬉笑着向那紧闭的屋门走去。
经过石桌时,仰着脑袋,目不斜视,好似另外两人纯粹就是空气一般。
引得黑瘦老头嗤之以鼻,“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得意个什么劲儿,还不一样只是个兵。”
说完,他又猛地灌了一碗酒,酒水从嘴唇溢出一直流淌到下巴颏,他伸出手胡乱地抹了一把,然后,畅快地舒了口气。
在黑瘦老头的对面,坐着年轻男子,此时,他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忽的放下手里的碗筷,闷闷不乐道,“人比人气死人,回回都是他第一,真特么的不公平。”
“行了行了,你还年轻,往后的机会多着呢,喝酒喝酒,这坛老酒费了我不少功夫,才弄来的。你小子有口福。”
说着,黑瘦老头难得客气地给对方倒了酒,然后,端起自己的碗,又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起酒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小宅院的外面,一处隐秘的角落里,藏着一个身影,贴着墙根,只往外探出一个脑袋,四下张望。
他的外形瘦削颀长,短发干净利落。很明显,这是一个男人。
而趴在树干上的肖云峰,已经盯着这个颀长身影,看了许久。
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很像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按捺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急切心情,静静地又等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完全黑透,才悄无声息的从大槐树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