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也是没看路么?”
闻言,孙兴云抽出咯吱窝里夹着的包裹,往混小子的身上打去。
“叫你不尊老,叫你不尊老……哼……”
傅一鸣当然不会站在原处,等着白白挨打。他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儿,四处乱窜。
让孙兴云数次落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接连打了几下,累的只能喘粗气。
冯友明见到老熟人,连忙上前一步,寒暄道。
“原来是你啊,老孙,很久不见,你是越来越精神了!”
这会儿,孙兴云还插着腰喘气,听到声音,就抬起头循声看了过去,发现是熟人,点点头道。
“是你呀,老冯。”
“一会儿到了地方咱们哥俩喝一杯?”冯友明兴奋地搓了搓手。
这可是正当理由,老太婆总不至于还要拦着不让吧。想着,他就笑眯了眼。
听到有酒,孙兴云眼睛都发光了,“你带了酒?那敢情好,我已经很多年没喝过一口酒了,最好是好酒,不然我可不依。”
“行行行,保准你喝的还想喝。”冯友明拍胸脯保证。
……
几人说了一会话,相继又坐上了卡车,继续往京都的闹市区开。
柳如烟坐在角落里,偷偷地打量孙兴云。她记得下河村好像是有一个孙老头的,后来被上头来人接走了。
当然,这些都是她道听途说的,真正没见过。
而且,原主的记忆出了问题,关于落水前与胡大丫的各种纠葛还记得清楚,其他几乎忘了干净。
现在就是李寡妇突然说她不是自己生的,她都极有可能相信。
所以,她说不准眼前这个姓孙的和那孙老头有什么关系。
但,隐隐的,她就是觉得这个人与自己有某种关联,好像随其左右,可以有某种意想不到的收获似的。
真是古怪。
她的直觉向来不会错,于是,柳如烟决定尊崇内心。
只是,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接近对方,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来日方长,只待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