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熠接住报纸,将其整理好,重新放回到桌面,做好这些,他才把视线落在秦芳身上。
“担心什么?这小子皮糙肉厚,别人想找他麻烦,也不可能。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一个大男人,又是二十好几的年纪,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媳妇的脑回路。
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尽瞎操心。
有些闲功夫,还不如多看看报纸,看看书。想着,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又把头埋回了报纸堆里。
秦芳这会儿正在歪着头想事情,并没有注意到,不然非得生气不可。
“那没什么还不回来呢?连电报也不回。”她轻声呢喃道。
发电报很快的,但是,现在已经很多天过去了,即便一来一回,耽误一些时间,也不可能需要这么久。
本来,儿子没有及时赶回来,她心里就挺不高兴的。
她这边劳心劳力,费劲巴拉的,混小子却一点也不上心。心情能好才怪。
但气归气,气过就好了。
谁成想,连着好些天过去了,一个消息也没有。
于是,时间一长,性质也变了。
她暗暗猜测,这恐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要不然,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越想越担心。
肖熠听到她的呢喃之语,无所谓道,
“没准他确实没有回电报,而选择回了信呢?你就别担心了。
南圩县城那么远,多费一些时间太正常不过。”
“真的没事?”
肖熠放下报纸,皱眉反问,“能有什么事?他的身手又不差,
那几年的部队生活可不是白经历的。行了,别自己吓自己。”
“也是,他身手敏捷的很。”秦芳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