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肖白和新鲜出炉的程安生,就这么一路无下限的黑对方,几分钟过后,一行人到家了。
一下车,肖白就发现不对劲了。
在还没有离开之前,除非是来历不明的车子,否则车子都是可以直接开进院子的,毕竟院子那么大,让客人走那么久的路总是不礼貌,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了。
“只是例行检查罢了,等下就好了。”茉莉发现肖白那样的若有所思,想起来这个要求是在她离开之后才开始的,所以解释道。
肖白点了点头,任由着那些人将自己的背包拿走,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本来还要简单的搜查下身体的,但是刘嫂子劝阻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
车子也被搜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进了屋子,这种感觉简直是更加明显了,因为,只要你还长着眼睛,就可以发现了。
毕竟每隔几米,就会看到一个人。
进了主屋,就听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对着刘嫂子道,“老爷子出去了,要晚些才回来。”
刘嫂子笑着点头,“辛苦了啊。你们快进来,该给你们准备午饭了,期待晚饭吧!”后面一句话是对着跟在她身后进来的肖白说道。
肖白并不矫情,并没有当自己当做是客人,笑着点头说是,装作委屈似的,“丰富的晚餐不是为我准备的,嘤嘤,心好累。”
茉莉拉着正看得起劲的安生上楼,“你长大了可别和她学。”
刘嫂子笑着摇头,上前拍打了下肖白的肩膀。就去了厨房,准备给他们做好吃的了。
肖白咧嘴笑了,将自己的背包往肩上一甩,就上楼了。
嘎登嘎登的上了楼,肖白记性不好,也不想去记自己的房间号,往前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左边看了看,右边看了看,哎。哪间来着?
哎,是倒二还是倒三来着?
唔,倒三吧。
门都上锁,一拧就开了。
嘿嘿。好好洗澡啊洗澡啊。
正在卫生间里哼着走掉的歌,肖白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
嘎吱。
被关上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身影踮起脚尖,偷偷摸摸的,闪了进来。
“哟呵,哟呵。我来了,我来了~”
小安生怀里抱着自己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睡衣,刷的一声打开了浴室的门。
咦?
“给我滚进来!”
正窝在浴缸里的肖白。看着正捂着脸假装害羞的小屁,冷声道。真是长胆子了,竟然偷窥劳资洗澡?
“好的好的。”小安生小碎步的走了进来,这个可是你说的啊!
正想着母上好好的进行亲子活动呢,就感觉一样东西迎面而来,来不及躲闪,就被东西正中脸上,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玩意儿,就听到肖白邪魅道,“给劳资搓背,我都多久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了,肯定可以搓下好多的死皮。”
死,死皮?
小安生只好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满眼的泪珠蓄在眼里,不甘心的捡起地上的手套,准备辛苦劳动了。
...
当肖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她看着天花板一会儿,确定这个陌生的环境是个安全的地方,才松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本应该灵活自如的胳膊酸麻的很,一动就跟是被电击了似得难受。
“嘶。”
抬起头来,就发现自己的手为什么那么疼了。
一颗头其实挺重吧,自己的手上面压着一颗好几斤重的东西,还过了这么久,自然是会酸麻。
不过,肖白转头看向另一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的是,茉莉。
松了口气,肖白本来已经有些清醒地头子,因为枕头的关系,变得昏昏沉沉的,吧唧吧唧嘴巴,虽然肚子饿的难受,最后还是沉沉的睡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感觉不到半点的光亮,因为睡得太久,使得头变得沉重难受,肖白伸手摸索了下左右,想确定两个小孩子睡醒了没有,毕竟孩子如果午觉睡得太久,晚上就很难入睡了。
结果还真的摸到了。
肖白脑子还有些昏沉,将自己慢慢的挪到了安生的身边,不去考虑为什么茉莉不在,而是想要尝试着将安生挪到自己的怀里,虽然自己嘴上不说,但是自己对他还是有些愧疚的。
唔,不过,什么时候安生长这么大了?
难道我穿越好几年以后了?
“你在干嘛?”
临清也是刚刚才回来,就听到肖白还在睡觉,所以连澡也没有洗,就上来了,结果却没有在她的房间找到她,而是在自己的房间,想来应该是走到了本该是属于自己的房间才是。
结果这么一想,真的是,就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沉沉的睡着。
本来是打算叫醒她的,毕竟她午饭还没有吃,结果这么一看,嗯,还是一起睡觉吧,吃饭什么,不是还有晚饭的么?
肖白本以为是程安生那个小鬼,哪里知道竟然是临清这个大鬼?只好嘿嘿的傻笑,但是却并不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艾玛,这个手感真的好好啊,肖白的手从抓住他的胳膊,到按在他的腹部上,捏了捏,不得不说,手感真是一级的好呢。
“你在干嘛!”临清一向温润的声音,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深沉,让一向只有色心没有色胆的肖白,不经的多了那么些勇气。
豆腐什么的,吃下还是可以的吧。
肖白将手撑在临清的胸口,整个人翻身坐在临清的腹部上,这个时候只能庆幸这个床足够大了,否则翻个身子就要跌下去。
临清很想要让肖白停下来。但是肖白带着些茧子的手轻抚着他的胸口,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他不想停下来,自己也完全停不下来。
其实,肖白并不想做些什么,只是在昏沉的房间里,不够聪明的她,想要做些不需要智商就可以做到事情。
“唔。”肖白低下头。在黑暗中眼睛根本起不来一点用处。所以肖白只是靠着直觉,将吻落下来。
唔,我是亲到了什么么?
临清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已经是二十好几的成年人,竟会因为一个鼻尖的舔吻而感觉一股热流往自己的腹部而去。
好吧,其实这个时候他还能矜持的住,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据说。旗云在他和流光的初夜那次,可是只坚持了不大五分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