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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的这些话,并没有使得肖欢恍然大悟,反而更加痛恨她。
她凭什么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当初如果不是自己退让,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这个是铁打的事实!
看着肖欢脸上的屈辱和怨恨,肖白无奈耸肩,自己可是好说歹说了,奈何别人是听不进去,这也就没有办法了,直接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那是为聪明人准备的。”
既然你们不是聪明人,那么直接开门见山就好。
“说吧,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或者说,想要通过我,从程家得到什么,说出来吧,全部都说出来。”肖白声音不轻不重,但是在肖父耳朵里,就是带着别样的诱惑,他舔了舔嘴唇。
程老爷子就像是个假人一样,完全不说不动的,一副俨然肖白是主人的模样,这也让肖父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不管肖白怎么说怎么闹腾,她的血管里流动着的,终究是我给与她的血液!
“你看,我们来这儿这么久了,接受了根据地里那么多的保护和恩惠,怎么说都要回报给大家,但是却苦于没有办法,”肖父想了想,毕竟程老爷子还在这儿,还是委婉些,希望肖白能够听得懂,“这不,我们上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工作,可以让我们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
你不是一辈子都在被服务中的么?
说的跟唱似的,唱的跟真的似的。
肖白翻了个白眼,“既然你的终极目的是为了人民服务,那么只要你有心,去那里不是干活,怎么还要特意找上门来?”
肖父被肖白这么堵了一句,僵硬着嘴角,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住,如果可以,真的想将肖白给活生生掐死,特么这个样子哪里是亲生的,明明就是将仇人的女儿吧!
“直接说吧,外面的都在说,要是进了根据地里的管理层或者中上层工作,到了末世结束后,会得到很好的提拔和照顾,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肖母看到自家的丈夫和大女儿都被气的不成样子,最后还是她开口,她就不信了,一直依赖自己,为了自己肯放弃爱情的小女儿,能够不给自己面子!
“哦,这件事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肖白的确没有听过,这事儿感觉不靠谱啊,临清也没有给自己提过。
“不管有没有,就算没有也没有事儿,我和你父亲年纪还不大,手脚也灵活,肖欢和肖雷也是大好青年,干什么都好,之前给的米家里都吃完了,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工作提供给我们的。”肖母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及那只惊人,至少比之前瞎比比的两个人好太多了,说了半天的事儿,都讲不到点子上。
“啊,你们米还剩下多少?”肖白听别人说话,关注点往往都和别人不大一样。
肖母动了动手指,有些干巴巴的张嘴,“前天,在前天我们就吃完了。”
前天。
这么说来,昨天他们堵着自己的时候,想来已经饿过了?
“啊,这样,我真的十分同情你们的处境。”肖白脸上露出真挚的哀伤,对于他们这种窘迫的处境,表达出十分的歉意。
肖欢无法接受肖白这样对着母亲这样说话,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露出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对着一个人怒吼道,不过这个人不是肖白,而是装死装了好久的程老爷子,“你看看,你们程家的孙媳妇是这种黑心肝的人!你竟然一点都无动于衷么!”
对于这点,在场的人都很好奇,包括肖白。
自己做事情,性格,喜好都是完全没有避讳的,并不故意遮掩着什么,所以当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当自己每天例行和老爷子争执上那么几句话还安然无恙的呆在别墅里,继续自我的生活着的时候,都觉得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程老爷子动了动,撩起眼皮子看了眼肖欢,淡然道,“如果不是她,也绝对不是你。”
老爷子没有说的是,程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娶什么样的女人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甚至哪天临清拎着一个小姑娘或者是比他还要大上个十来岁的老女人,他都不介意,只要不断了程家的香火就行。
而且,肖白也没有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堪。
程老爷子的一句话,就将肖欢的心思赤果果的揭露了出来。
肖欢就是不甘心,想要将原本自己不屑的,避之如蛇蝎的一场婚姻给抢回。
“绝对不能是她!绝对不能是这个贱人!”肖欢简直是失控了,她完全忘记了这次来到底是做什么,也忘记了之前父母对她的嘱咐,甚至忘记了,当初这些选择是她自己做的。
她直接踩过中间的桌子,就要扑上去掐住肖白,现在的她,是疯狂的,她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儿,那就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你都别想得到!
肖白却不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在她扑上来的时候,就一个翻滚,让肖欢直接扑了一个空,当肖欢想要重新再来一次飞扑的时候,肖白正翘着二郎腿,手里随意的握着剑,剑尖却直直的指着肖欢。
肖白失控的理智瞬间回来,明明有些冷的时节里,她的后背却出汗了,她的脚步就那么的挺着,脸上因为运动而发红的脸,因为肖白脸上的笑意和发冷的剑尖,而慢慢变得苍白。
“怎么,怎么不扑过来了?我倒是等着你直接上来呢。”肖白看着肖欢软着腿,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的那个傻样子,直接就笑了,“肖欢啊肖欢,你知道么,为什么我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们?”
肖欢紧紧抿着嘴,一手拍开了肖母伸过来的手,倔强的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忙,但是她发软的腿根本无法直接站立,只能一脸高冷的坐在边上,怒视着肖白。
“因为,会咬人的狗不叫,一直叫唤叫唤的狗,哪里咬的到人?”肖白顿了顿,将手里的剑插进了剑鞘里,看了眼已经听见声音而走进来的保镖道,“送客。”
没意思。
肖父和肖母对于肖欢是无奈更多些,但是对于肖白,那就是怨恨了,临走前,肖母强忍着难堪,回头问道,“工作的事情?”
肖白收其笑容,冷声道,“让你们去扫大街我都觉得脏。”
看着他们愤然离开的背影,肖白在想,当年原肖白被困在房间里,得了忧郁症,到底是因为莫泽,还是因为她看透了她家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