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庄主赶紧摆手道:“奥利给先生,可不是老夫骂你啊,是周家布坊骂你啊!因为在我们安国的俗语里,二百五就是半吊子的意思,周家布坊卖你们二百五十文,分明就是觉得你们傻啊!”
不等矮个番邦给奥利给翻译,曲庄主又再次说道:“周家布坊的棉衣卖五百文不假,可那是以前啊!现在周家布坊的棉衣已经降价到六十文一件了,而她跟你们要二百五十文一件,不就是妥妥的坑你们吗?”
说到这里,曲庄主乐不可支。
他算是看明白了,周梓琼看到番邦商人去她们那里买棉衣,觉得机会来了,可她又不敢按原价卖,所以卖二百五十文,虽然也亏点,但是比起六十文一件来,亏的少多了!
曲庄主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肯定不会让她们得逞!
“什么?此话当真!”
“当真!若是你们不信,完全可以去周家布坊找她们对峙!或者随便拉一个老百姓来,都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
矮个番邦愣了一下,然后叽里呱啦的跟奥利给先生说了起来,奥利给听完,勃然大怒。
“法克鱿!法克鱿!法克鱿!”
“……”
这下,曲庄主是真愣了。
这“法克鱿”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何奥利给高兴的时候说,不高兴的时候说的更厉害了?
最关键的是还看着自己说,这让曲庄主感到一阵不舒服。
等他说完,矮个番邦翻译道:“我们奥利给先生非常生气,准备到了京州好好在你们安国陛下面前控诉她们,到时候让她们的布坊直接倒闭!”
“好,好,好啊!”
曲庄主拍手笑道,不过心里在想,只要你们不买她们的棉衣,就算不去京州告状,周家布坊也蹦跶不了两天了!
矮个番邦又问道:“曲庄主,周家布坊的棉衣六十文一件,那你们曲家布庄呢?”
曲庄主笑道:“我们啊,比周家布坊还要便宜十文,五十文一件!”
反正都要降价,曲庄主索性在这个时候再次降价,奥利给先生听完那个激动,对着曲庄主又是一顿法克鱿。
不过,番邦商人明显都是生意老手,听到这个价格后还是摇了摇头:“曲庄主,你卖给普通人五十文一件,可跟我们做生意,而且我们还是全买,怎么可以再卖五十文一件呢?只要咱们这次合作愉快,以后就能更长期、愉快的合作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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