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秀秀的干呕持续了好一阵都没有见好转,沈重山正琢磨着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的时候,隔壁病床的一个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从自己那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沈重山见状连忙道谢,之前太匆忙也没来得及买水,现在到是解了燃眉之急。
见到沈重山把矿泉水拧开递给赫连秀秀喝着,老太太这才责备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才多大一点就胡闹,你们胡闹归胡闹,但是也要做好安全措施哦,特别是一个男孩子,更要考虑到自己女朋友的身体,打胎对女人的身体影响是一辈子的。”
合着这很前卫很开放的老太太是把两人当成来打胎的情侣了?
正喝水的赫连秀秀没忍住一口水一大半都喷在沈重山的身上,无辜的沈重山一脸无奈。
而此时,在杭城最大的医院杭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外,周文健坐在外面的等候区,而还有一个雍容的中年女人则在旁边抹眼泪,还有几个人正在女人身边安慰着。
“别哭了,哭一点用都没有。”周文健被妻子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摆手说道。
他一说完,在走廊的另一头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问道:“请问谁是受害人周宣城的家属?”
周文健见状连忙站起来走过去,说道:“我是我是,我是周宣城的父亲,请问警察同志,把我儿子打成重伤的人抓到没有?”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名警察摇头说:“暂时还没有什么信息,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根据警方在现场排查的情况来看,案发时候包括你儿子周宣城在内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应该是年轻女性,而在客厅里一罐没有喝完的可乐中我们检测出了大量的乙醚成分,根据我们的推测,最合理的解释是你儿子似乎打算对那名女性采用迷药将其迷倒,但是这个过程中却被另一个男人阻止了,双方发生肢体冲突导致本案的发生。”
周文健闻言脸色大变,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周宣城什么都令他满意,但是唯独在感情和私生活方面简直混乱得不堪入目,用迷药这种事情要真说起来,他还真的相信自己儿子做的出来,只是现在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他严肃地说:“不可能,我相信我儿子的人品,他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
“这只是我们警方的推测之一,不排除受害人周宣城是无辜的情况,但是一切还是要调查,我们已经提取了现场的指纹进行比对,另外对周围住户和监控的调取也在进行之中,来到这里主要是通知一下你们,在案情没有告破之前,周宣城同样涉嫌犯罪,我们警方除了要保护他之外还要进行必要的调查和监控措施。”警察一丝不苟地说。
此时,那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大声说:“你们放屁!我儿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做犯罪的事情?还有,我们报警是因为我的儿子被人打成重伤现在还在抢救,我要求你们警方给我找出打了我儿子的人,而不是让你们来把我还在抢救的儿子当罪犯看待的!”
就在此时,抢救室忽然被打开,一名医生走了出来,周文健等人也顾不上这个警察,连忙簇拥过去询问情况,那医生取下了口罩,说:“手术还算是比较成功,病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病人主要是面部挫伤和机械性瘀伤,还有颈部割裂伤,这些都是外伤,唯一遗憾的是病人的下体敏感部位因为受到外力重创,已经彻底粉碎,我们虽然已经竭尽全力,但是依然无法进行重组,病人大概”
接下去的话医生没有说,但是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对于周文健夫妇俩的打击来说是巨大的,女人当场就崩溃了,她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天煞的啊!我儿子才二十多岁还没有结婚,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情,这是要周家绝后啊!”
周文健虽然同样被打击得浑身颤抖,但是他总算还保持基本的清醒,深吸一口气,他问道:“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来?”
医生回答说:“手术刚结束,麻醉效果还在,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会送出来,接下去大概三个小时差不多才能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