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女不再多言,说完这句话,转身向后方等待中的黑色甲壳虫走去,头也不回,但背影却显得萧索、落寞,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文起没有从虫女口中再得到信息,多少有些失望,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张弛有度与过犹不及,他分的很清楚,眼前虫女的状态,不适合再问,即便文起大着胆子,但也是考虑现实情况,他可不像惹这个性格多变又极其怪异的女子,至少现在看来,最终受害的绝对是自己。
虫女走上虫背,静静地坐了下来,陷入沉思般一言不发,目光都呆滞下来。
尘封的记忆被文起投来的目光射穿,裂开的缝隙让虫女陷入回忆,痛苦凄怆悲凉,各种表情浮现在她的脸庞,那本来毫无血色的脸,显的更加病态。
她陷入沉思仿佛忘记了祖树,忘记了自己的计划,忘记了罗兰冰泉花,就这么化成一座雕像,没有一丝感情与生机。
文起皱起眉头,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三个兽皮制作的水袋,将其灌满,却听虫女没有感情却带着焦急的语气道:“你灌满没有,不要再浪费时间,如果不想被祖树抓到,就动作快点。”
三个水袋灌的满满,闻言,起身的文起皱起眉头,分明是虫女在耽误时间,却要说是自己浪费。
文起气愤但不与她过多争辩,那样的确是在浪费时间。
收好装满溪水的水壶,文起迈步奔向虫女,两三步便坐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知道在文起装水,虫女陷入沉思时,那原本载他而来的白色甲壳虫毫无征兆地飞走了,现在只留下一直被虫女用来乘骑的黑色大虫,还有背负曲达施等人的白色大虫,其它四只竟头也不会飞走了。
文起没有多问,至少身下还有一只,且搭载曲达施的白色大虫并没有离开,想来是虫女有意为之,看似在沉思,其实是在思索着之后的计划。
现在的她,每一步必须走的缜密,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公开与祖树叫板,已经撕破脸的虫女,是祖树猎杀的目标,即便祖树有不为人知的阴谋,但他的威严容任何人侵犯,更不要说虫女带着祖树想要得到的罗兰冰泉花,且想化作己用,单凭这一件事,祖树就能将她是个成百上千次,都不解气。
文起打不起兴趣,那些那种猜测的,只能停留在猜测阶段,无法的道印证,但他并不着急,该知道的事情总归会知道,只是早与晚的区别。
只是心里有了大概的方向,也就不显的彷徨与迷茫,像一只无头苍蝇乱撞。
而眼前,他最要紧做的不是知道更多的信息,即使对他非常有利,但也没有增强精神力,强大己身实力来的最有效果,无论走到哪里,又与多么强的存在谈条件,哪怕大打出手,实力的强大是碾压一切,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