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当然是有事,而且对你有利。”,韦赛里斯.坦格利安从阴影中走出,此人同第一次见面时有很大变化,银白色的头发染成了黑色,紫色的眼眸不知用什么办法变成黑的。他有恃无恐的来到长图桌前,到处看看,用手把几个代表贵族势力的棋子推倒。“不用白费功夫,没人会为你效力,大家都不喜欢你。”
“你说的我都知道,只不过还要试试。”,斯坦尼斯把棋子重新放好,“也许这些人里还有注重荣誉和责任的存在,哪怕有一个人是如此,也不枉我的布局。”
韦赛里斯嘴角露出让人厌恶的笑容,一如他印象中的雷加,“我以为你会更有自知之明。”,他摇着头,“我来这里是给你指一条明路。”,他把代表己方的棋子握在手中,不知是戏法还是法术,那些棋子变得漆黑,被放在君临城旁边。“你需要做的,是尽快派人到这里。”
斯坦尼斯很疑惑,他看不懂坦格利安家的余孽是什么意思,“你想我派多少人去君临?那可是难以攻陷的堡垒,当年要不是兰尼斯特家诈降,也许仗还要持续好几年。”
“哈哈,你不会蠢到以为我让你派人攻占红堡吧。”,笑声很刺耳,兰尼斯特强忍着没有爆发出来。
“你的意思?”
“你需要派遣最精锐的侍卫,不用很多,一百人足以。别忘了你本人也得去。潜入君临城,我要你去把你哥哥和艾德.史塔克救出来。”,韦赛里斯一边说着蠢话,自以为得意的摆着普。
“来人!有刺客!”,斯坦尼斯大叫道,他确定韦赛里斯不但脑子有问题,而且精神也不正常。
对这个家伙有所幻想是自己不对。
“侍卫,都死光了吗?这里有刺客!”
韦赛里斯笑吟吟的盯着他看,斯坦尼斯意识到一门之隔的侍卫们听不到他的叫喊,“你是个男巫?”
“不…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二次否认男巫的猜测了,难道你们的脑子里不能有些别的存在,比如恶魔、异鬼、魂魄之类的?真的不能更有想象力一些?”,韦赛里斯的调侃他。
“你到底想要怎样?你已经看到了,我不是自己愿意待在这座岛上发霉的,劳伯根本是太过偏心。如果待在君临,我早晚会死,不管是被兰尼斯特还是我自己的亲人。这也是我愿意给你机会的原因,想着也许你能够为我在重重包围中带来一线曙光,看来我错了,你根本是个疯子。”
韦赛里斯收起笑容,“我很清楚你的困扰,也明白你的处境。你不被所有人喜欢,却还是参与扳倒兰尼斯特的行动中,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
“想过又怎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荣誉、原则、义务是我行事的准则,哪怕受到再多的不公,我依旧会那样做。艾林这个老东西事机不密,被人杀了,他也害了我。如果我不离开君临,不管是兰尼斯特还是我哥哥,都会制我于死地…我别无选择。”,他叹了口气,“我是个笨蛋,干嘛同你说这个。你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帮我。”
“自身难保?”
“是啊白痴,你不知道吗?只要有人拿着你的首级,就可以在君临城换取爵位。我的好哥哥恨你们入骨。十八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想把你们赶尽杀绝。而你竟然想着救他,从谁那里救?真的有人敢打他的注意吗?”
韦赛里斯挠了挠头,“真伤脑筋哪,你真的以为是兰尼斯特的人杀了艾林?以为你们调查的机密败露,艾林才被灭口?”
“难道不是吗?连你都知道的秘密,就好像写在广场上的告示。”,他苦涩道。
“为什么王后和弑君者还活着?以你对劳伯的了解,他知道三个孩子都不是亲身后,会放过谁?难道不应该是劳伯追杀千里,也要把那对狗男女杀掉,再把他们的孩子砍死,脑袋挂在红堡的城墙上吗?”
斯坦尼斯一时间语塞。
他意识到自己漏算了什么。
难道他们的秘密调查没有败露,艾林是因为别的原因死去?
甚至那个老头真的是得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