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她嗓音沙哑,口中轻轻的说着什么,谢知言没听清楚,见她难受,端起茶水送到她唇边。
半杯冷茶喝完,春娘才有了一丝力气。
她强忍着所有的耻辱和羞涩也要问个清楚。
“是不是,男女之间成了亲,都要像你刚才那样。”
她眼睛也看着他,果然得到了确定答案。
“哪样?你是说放进去,把自己媳妇撞的昏头昏脑叫个不停?”他依偎过去,语调也不正经起来,直到春娘实在受不住才打住。
“当然了,这世间所有的两口子关起门拉了灯都是这样的,要不然怎么能有娃娃呢?”
如他所料,春娘的眼睛瞬间瞪大,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她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是、是这样的?这样才能有娃娃?那我、那我——”
“那姓柳的不会没进去过吧?”
男人也一脸狂喜,仿佛天上掉了个金疙瘩被他捡到了。
“……他是没用这个进去过。”春娘垂下眼眸,心中复杂无比。
她话音刚落,被男人哈哈笑着搂紧,“我说呢,原来是那姓柳的不中用,根本就没让你做成女人!我谢知言居然白捡了个清清白白的媳妇儿,真好,媳妇儿真好!”
他边说还冲着春娘猛的亲了一口。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春娘脑子里全是浆糊,她不是残花败柳吗,都嫁过人五年还死了丈夫被人污蔑偷人……到头来,她居然是清白的?
可他也没成过亲呀,难不成是有相好的?
“哼,这事儿男人天生就明白。”他得意的挺了挺身子,“那姓柳的是糊弄你不晓事呢,更可笑的是还以不能生育休了你?我这辈子最瞧不起欺负女人的男人,没种~!哈哈哈春娘啊春娘,以后咱们多多努力,生几个胖娃娃让他们柳家一辈子抬不起头!”
春娘看着欢快的像个孩子似的粗野男人,心里只觉得奇妙的很。
“那我们只要这样,我也能有孩子?”
她不是不能生,而是柳广正不行?她不是不下蛋的鸡??
她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明白了,原来成了亲的两口子在床上得是这样的,那柳广正在新婚之夜家伙事儿起来了一下,在她身上挨挨蹭蹭的很快就下去了,以后仅有的几次也是这样。
她什么都不懂,好奇的问了句,“这样就好了吗?”
被柳广正打了一巴掌,骂她贱妇,从此就只剩下暴力和虐待,那前婆婆还防她跟防什么似的,生怕她勾坏了柳广正的身子,可她巴不得别让柳广正近身,好在柳广正身子不好,时常是歇在书房的。
男人太快活了,以至于兴致上来,还想要拉着春娘再战。
可惜春娘有心也无力,只好由着他亲来亲去,昏沉沉睡去。
睡前满脑子都是问号,她真的是清白的?可是柳广正那里不行,用手给她弄出了血,可在谢知言看来这也不算,只要拿东西没进去就是清白女子……
那她这五年来承受的一切,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