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又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他翻白眼了,完完全全喊不出来,把头拼命地往后仰着,嘴里的白沫子几乎练成了线,身体好像过电一样地抖,翻来翻去,想挣扎,但是手脚都被镣铐固定着,勒出了很多红印子,却始终挣脱不掉。
这个过程持续了短短五六秒,孙队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上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林峰,别太过火,真出了事还是要担责任的。”
我点头,拍了拍手,所有痛苦暂时中止,黄九恢复了惨兮兮的模样,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好像条瘫软的死鱼,只剩嘴巴还长着,大口大口地喘,喷出一嘴白沫子,打湿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样,好不好玩?”
我依旧在笑,但是这种笑容或许已经覆盖上了残忍,我自己没有发觉,可黄九却打了个冷颤,使劲往后缩着,一脸惊恐和扭曲。
我一字一顿说,“告诉我,到底谁在背后指使你?”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狠厉,他陡然张嘴,对我喷了一口痰,大骂,说你丫的会遭报应。
呵呵!
我冷面如冰,又一次将双手合十,缓缓放置到一起。
第二轮痛苦如期而至,他犹如被人绑上了电椅,浑身抽抽着,每一个毫毛都在竖起,每一根神经都在抖动,可偏偏死不了,而且无法昏厥过去。
我掐着时间,十五秒后,将一切打断,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等到他一口气喘顺了之后,又是第三轮酸爽。
终于,他哭了,哀嚎着叫爸爸,说他信了,打今儿起就改成跟我一个姓,求我不要再搞了。
他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好像一个挂着鼻涕泡的小孩,说不带这样玩的,你这是欺负人,一轮一轮地搞,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不着急,离天黑还早呢,你要是撑不住了,就说,我可以去外面找块砖头给你咬着,哦,对了,警局这边有个医院,要不要我叫来两个漂亮护士伺候你,给你打上点滴,咱们继续玩啊?”
他怕了,骂了句次奥,早知道这样,第一轮交代了就好。
我看得出,他是真心怕我了,于是蹲下去,很平静地跟他说,“我呢,从来不惹事,一般别人主动来惹我,只要别太过分,我也是忍忍就过去了,但是碰我父母,那就不行。”
老实人一旦不怂了,可能会干出很多人都意料不到的事。
我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总之是吓得有些精神分裂了,屁股尿流,骂我是魔鬼。
我打断他,说好了,等你进了看守所,有的是时间骂我,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老实说,好好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咱俩都别给对方找不痛快,可以不可以?
他一脸激动,开始交代问题,说马勒戈壁的,艹泥马,贺斌那小子坑死我了,他要我去你家找东西,结果东西没找到,还得罪你这么个煞星,老子特么的冤枉啊!我就小偷小摸地搞一搞,刺伤你老爸的人也不是我,是贺斌那个混蛋,你找他啊,别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