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这么说,这个锅我是背定了?”
他温润一笑,摇头说姬云飞固然是惊才绝艳,但老弟你的天赋也不差,修行上的事,谁说得准?
话到这里,赵泽丰拱手告辞,我和黄小饼则起身送他下楼。
目送赵泽丰的背影消失,我深深叹了口气,回头对黄小饼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得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要出发了。”
黄小饼却不情愿,吸着鼻子说你怕什么?那姓夏的若是真敢来找你晦气,我们七剑也不是吃素的,光张松大哥一个人就不惧他了,再说,这里是岳老大的地盘,谁敢放肆?
我一脸正色地摇头,说七剑固然厉害,我也相信张松大哥有这么个手腕,可人活一辈子,哪能时时刻刻躲在别人的身后?
我本事不济,就算被人当狗撵也无话可说,但总有一天,老子会正大光明返回锦官城,到那时候,这姓夏的若是仍旧不依不挠,我会用自己的本事教他做人。
黄小饼立刻笑嘻嘻地朝我挤眉弄眼,竖起大拇指,“好,有志气,我喜欢,不过讲真,你这底子确实不怎么牢靠啊,七剑中我的修为最差,但就算是我,也能撂倒五六个像你这样的……”
我满头黑线,说你特么的,到底是给我打气,还是故意损我?
黄小饼嘻嘻笑,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本泛黄的秘籍,交到我手上说,“这是分筋错骨手,你拿回去,自己琢磨吧。”
我吃惊不已,说吓,你怎么随身带秘籍啊?他翻了翻白眼,说我哪能随身带这个?这是岳老大前今天托我给你的,我太忙,一时间忘了,今天才想起给你送来,拿着吧,别客气,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一样了。
我郑重其事地接过,点头,说一定。
考虑到西南局诸事缠身,我并没有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岳涛和田叔,只是拜托了黄小饼代为转告,第二天便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这次锦官城之行,虽然经历几次生死,还得罪了太清宫这样的道门,但收获也着实不算小。
回程途中,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本秘籍,仔细观摩研究。
这分筋错骨手属于擒拿一类的外家功夫,说不上深奥,但是对于我而言,却是雪中送炭,恰到好处。
其实我的底子并没有那么不堪,经过噬神蛊大半年的温养,体质早已超越常人,只是未经过系统的训练,导致空有一身蛮力,却发挥不出效果。
学了这些近身技巧,往后对敌也不至于束手束脚,无法发挥了。
可就在我沉浸于这些格斗技巧中难以自拔的时候,老家打来的一个电话,却让我再次陷入了焦虑。
电话是餐馆的主厨阿南打来的,他告诉我,说浩子出事了,希望我能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