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不顺的黄粱,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又不是傻子,对方是码头帮的头目,自己和他死磕肯定吃亏。
“黄粱,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见到郝运叫黄粱走,雪姨急忙送二人出去,还不停嘱咐,千万别和码头帮的人起冲突。
两人离开后,郝运带着黄粱来到一个街边摊。
“你和雪姨关系很好啊,这么照顾你。”
有些气闷的黄粱干掉一碗茶水,闷声说道。
“嗯,认识快十年了,我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当时要不是遇到雪姨,估计早就饿死了。”
想起那些年到处流浪,黄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别说这件事了,你给我说说码头帮。”
在外面厮混这么多年,黄粱对码头帮的事很清楚,那就是一群靠码头吃饭的黑帮。
摸了摸下巴,郝运听完后觉得有点意思,这码头分为两个帮派,一个码头帮,一个难民营。
码头帮的人,基本都是打手,压榨靠码头混饭吃的人维持生计。
至于难民营,都是国民党的溃兵,他们战败后逃到香江,为了生活这才组成帮派。
平时两个帮派的人互不干涉,毕竟一个靠码头生活,另外一个靠赌博。
不过这只是表面,看起来两个帮派没冲突,实际上两个帮派要不是警署压着,早就打个你死我活。
码头帮的人,依靠和警署合作,上缴保护费,这才没被难民营吞掉。
这难民营的人也不甘心如此,于是也联系警署高层,准备通气后吃掉码头帮。
不过警署的人多贪啊,直接吃两头,无论哪个势力来,都说行,钱收了不办事。
难民营是恨得牙根直痒痒,但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和警署打一架吧。
听完黄粱的这些话,郝运有了主意,于是悄悄和黄粱商议起来。
当郝运说完计划,黄粱眼睛都亮了。
“运哥,你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准备,你等我一会。”
大约过去十几分钟,黄粱带着两个人,还有几把砍刀赶了回来。
四个人蹲在街边耐心等待,黄粱蹲在墙角,这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是今天不走了吧。”
听到黄粱的嘀咕,郝运翻了一个白眼,你真以为雪姨是吃干饭的,她说码头帮五哥会走,那就一定会走,大不了多等一会。
这一等就到了后半夜,街上几乎都见不到人了,码头帮的五哥一群人,终于出来了。
“把脸都蒙上,别让人看见,一会跟我冲,不用留手。”
交代了三人一番,郝运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率先冲了出去。
正在说说笑笑的五哥和他的小弟,见到四个人手持砍刀冲上来,顿时酒醒了一半。
“砍死他!”
第一个冲上去的郝运,两把砍刀秀得飞起,一会功夫就砍躺下五个人。
这一次郝运可没又留手,招招奔着要害,一群欺压贫苦百姓的祸害,杀了也算是超度了他们。
紧随其后的黄粱,眼睛里只有五哥,有郝运开路,黄粱趁机冲了过去,一刀就砍在五哥后背上,给他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速度解决,别耽误时间。”
低声提醒三人一句,郝运开始加快速度,十三个人,不到三分钟,全都被砍死。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