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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一则惊天的消息在北断城传开,许家的二少爷许言被人废了修为,这则消息犹如瘟疫传播一样,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许多人闻之都不敢置信,许家可是高高在上,在这北断城中会有谁会去主动招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除非是自寻死路,若是普通的招惹那还好说,但这是废了许言的修为,许家岂能不怒,恐怕这件事至死才会方休。
在许家,一所装饰辉煌的房间里,许言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许临天坐在床边,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的愁容。
在许临天的身边,站着几个中年夫妇,他们一个个模样着急,还有一个青年,青年面色冷酷,但这冷酷中有一抹担心。他便是许言的哥哥,许无情。
一个中年男子看着躺在床上的许言,眼神中有一抹刺痛,他便是许言的父亲。他开口说道:“父亲,言儿这伤势如何?”
许临天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他的修为已经彻底被废了,丹田被毁,全身经脉也被人全部震碎,他能活下来便已经是万幸了。纵使他的伤势被治好了,也只是废人一个。”
许言闻言,嘶吼道:“爷爷,救我,我不想变成废人,我不想变成废人啊!”
许言不停的嘶喊着,他的心中是崩溃的,成为一个废人带给他的打击太过巨大,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言儿,你不要激动,父亲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的,”许言的父亲说道,他安抚了许久,许言这才平复下来。
“言儿,打伤你的是谁?”许临天沉声问道。他实在想不到在这北断城中何人敢和他许家作对,若是有的话也只有一人,那就是莫天邪,毕竟前者刚发生过矛盾。
“是秦方,是秦方,”许言又吼叫了起来,他的心中太过气愤。
秦方,这两个字犹如惊天霹雳一般落入众人的耳中,他们都不敢信,这事太过让人震惊了。
“言儿,你可看清楚了,果真是那秦方?”许临天问道,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他本以为是莫天邪,但没想到竟会是秦方,秦家和许家同为三大家族之一,但秦家却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我看的清清楚楚,昨晚他遮住了脸,但我扯下了他的面巾看到了他的面孔,而且我还用古蛮爪伤了他,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五个血洞……”许言将昨晚的一幕幕都说了出来,言语中难以表达他的愤恨。
许临天霍的从床上做了起来,一身气势陡然爆发,他怒声说道:“好你个秦家,我还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竟然暗中伤害我许家子弟,废我孙儿修为,我许家和你们势不两立。”
“和我去秦家,”许临天说道。许言的父亲连忙跟了上去。到了秦家门口,许临天直接闯了进入,怒声吼道:“秦老怪,给我滚出来。”
“何人胆敢来我秦家撒野?”一怒声传来,紧接着着秦苍走了出来,当他看清楚来人之后颇为吃惊,他说道:“许兄,不知来我秦家有何事,我可是听说许言被人废去了修为,不知道许兄可以方法医好,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秦家的地方,许兄请尽管开口。”
“哼,”许临天冷哼一声说道:“秦老怪,你少在这惺惺作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今日来秦家便是为了许言而来。”
“哦,许言被人废了修为,你不去寻找凶手而是来我秦家,难不成是我秦家废了许言不成。”
“秦老怪,你当真是敢做不敢当,若不是你派秦方前去,纵使秦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废我孙儿的修为,”许临天怒声说道。秦方做这样的事后面必定有人指使,否则以秦方的胆子是不敢做的。
“许临天,休要在这里污蔑于我,我秦苍敢做敢当,何曾派秦方前去过,你不要找不到凶手便来我秦家撒野,再者废了许言修为于我何益,”秦苍一甩衣袖说道,他很是愤怒。
“哼,你我的心思都一样,都想让自己的孙儿将蓝颜娶如门中,从而壮大自己家族的势力,许言一废,获益的不是秦方吗?”许临天说道。蓝颜是蓝家的独女,蓝焚川对她无比溺爱,只要将蓝颜娶到家中,那么便会得到蓝焚川的支持,自己家族的势力便会壮大。
“的确,许言一废的确对我秦家有利,但我秦苍还不屑于做那样的事,”秦苍愤慨的说道。
“你不会做,你的孙儿呢,你可敢让他出来和我对质,”许临天冷声说道,他今日来秦家必须要讨会一个说法。
看来许临天咬定了此事是秦方所做,秦苍无奈只得让秦方出来,否则许临天不会善罢甘休。
“许言昨晚曾用古蛮爪击中伤他之人,那人的胸膛之上此刻还有五个血洞,秦方你可敢揭开衣服让我瞧瞧,若是没有,那便是我冤枉你了,我许临天亲自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