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
“我只是……”程无忧编好了理由，却说不出口，面前这个人就是医生，这是青仁医院，医生都是他曾经的同事，甚至是下级，她的托辞，都不过是个笑话。
“低血糖。”陈言深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极快，开口却是直白的遮掩。
刚从饭局上离开的人，是低血糖导致晕倒？
如果真的低血糖到那个地步了，大概也没有多少时间到处晃悠了。
“……”程无忧眨了眨眼，她的确不想扯出别的什么，只是，这个她都知道是有问题的说辞，居然是从一个医生嘴里说出来的，未免有些惊悚。
年纪轻轻，能上市医院的专家墙，程无忧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人没有多少实力。
而对于这个说法，唯一合理的解释是……
陈言深是故意的。
程无忧看着眼前人，有些迟到的无所适从。
“你……的……脖子，是怎么了？”程无忧正愁没有话题，恨不得自己再晕一遍，却看见了藏在白色衣领下的一小块白色纱布。
陈言深闻言，摸了摸，衣领还有一截纱布没有藏住，索性就没有继续藏了，倒有些“自暴自弃”，“这个，不是你咬的？”
程无忧瞪大了眼睛，模糊的记忆涌回脑海，晕倒前无比真实的知觉和虚幻的声音，齐齐袭来……
咽了咽口水，程无忧想起来了，这个，还真的可能是她干的！
她不知道是谁，她以为是吴谓想乘人之危，可没少用力……
“还疼……么？”程无忧难得愧疚一次，好心救人，却被人咬了一口，下嘴还不轻的那种，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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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嘛？开开心心过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