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背上各自背着一个女人?大概是女人……因为她们其中一个的头发是褐色的卷发,另一个是黑长直,但我看到那两个女在……在互相扯对方的头发。”
“内子不和,父子必不和啊!父子不和家宅内乱……他们姓什么?”
罗奶奶听着单谚的叙述收回手暗自掐算,又突然问他们的姓氏,单谚马上回答:
“左,他们是契管局七元老之一的华南左家旁系。”
“原来如此,他们有自己的命数,就算你们不管他们的福缘也快耗尽了,是我这个老太婆多管闲事了。”
罗奶奶一听是左家的旁系,便不再掐算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左家家主都睁一眼闭一眼了,自己再管就是狗拿耗子了。
单谚看着罗奶奶神神叨叨的念叨半天,跟死者有关的什么也没说出来,自己就只知道那两个女人是那对父子的内子……单谚突然反应过来,内子不就是妻子吗?父子两个同时背负着杀妻的恶债?那两个人互撕头发不就是婆媳大战?
单谚一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打个冷颤,死了还有婆媳矛盾?都双双化作厉鬼还不忘打架,女人啊!实在是有些可怕了。
“那尸首在那?方便透露一下吗?”
单谚知道了起的是他们的妻子,又得寸进尺的想知道尸体位置,罗奶奶冷哼一声,按在单谚脖子上的手手劲大了一些。
“哼,你个逆徒,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暴毙当场?”
“咳咳……逆徒?”
单谚对这个称呼有些不习惯。
“那日在医院,可是你主动接下我衣钵的,怎么现在想不认了?”
“我……我也没不认,只是那日我不懂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为了不让您出院乱跑,这才答应下来的。”
“怕啥?我又不可能强行教你挂着腰铃脚串,用骨干叮砸着兽皮鼓跳舞祈福,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好让我手中的灵器不会失传罢了。”
“只要不是跳舞,我给您养老送终都行。”
知道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单谚松口气,非常仗义的要给罗奶奶养老送终。
“咱们谁送谁还不一定呢!你今天能活过去再说!”
罗奶奶说着松开单谚,手背到身后提起一旁的马扎向楼道内走去,临进楼道前又忍不住提醒单谚:
“胆子大点,好好活着,我还等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罗奶奶刚说完,单谚的手机铃响了。
“喂?”单谚看都没看直接接起了电话,问谦焦急中略带些虚弱的声音从手机内传出:
“单谚!你还能活着接电话就好,问橙去找你了吗?你现在在哪里?马上跑,不管问橙说什么你都不要和她见面,还有!别把自己的位置告诉我,有多远跑多远!”
问谦从地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问橙,手机关机无人接听,随后他马上联系单谚,单谚接是接了,但面对自己的提醒,他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是不相信问橙会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