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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送你去医院吧,你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了。”
问谦单手拿着相框腾出另一只手拉着单谚快步向车旁跑去,在车上的问橙马上帮他们开车门,问谦却因为害怕单谚与问橙坐在汽车后排会发生点什么,主动关上后排车门,拉单谚坐到副驾驶上。
很快问橙和单谚被送去了医院,问谦答应单谚先将相框带回警局查明相中人的具体情况,顺便通知警局帮废墟内死于强拆之下的清洁工收拾尸骨,临走时顺便将小心的契剑给问橙留下。
问橙将契剑随手插在衣袖边的扣鼻上,自己先伸手给医生展示自己双手上的伤口,当双手被医生重新消毒包扎后,她就成了临时护士,她的任务是按住单谚受伤的胳膊,保证医生能顺利的开刀取出单谚手背上的异物。
本来这事应该是由护士来做,但就在两个人被送进医院的同时,上夜班的值班护士不是跑肚拉稀就是呕吐不止,全都像食物中毒一样,各自抱着水瓶去给自己洗胃了,只剩问橙和医生两个人守着单谚,因此问橙就稀里糊涂的成了护士,还必须双臂压在单谚的胳膊上,因为急诊室内没麻药了,单谚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开刀取骨,这种光想想就疼到浑身炸毛的手术,如利剑一样悬在问橙头上,吓的她不自觉哆嗦。
单谚在病床上躺着,胳膊伸到简易手术台板上,问橙双肘趴压在单谚的胳膊上;在听到要不打麻药硬划伤口时单谚也是有些害怕的,但看到问橙先被吓到浑身哆嗦着闭紧双眼,转头偏向自己这一侧,他瞬间就不害怕了。
此刻的问橙就像镇定剂一样,让单谚看到入神,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因为太过接近,单谚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害怕,为了不让问橙害怕,他主动跟问橙说话:
“你很害怕吗?人都快抖成筛子了,再抖下去会影响医生开刀的。”
问橙听着单谚的声音轻描淡毫不畏惧,马上反驳到:
“我能不害怕吗?你的手背黑肿成一个包子了!那刀一划开,血水还不得“噗嗤,噗嗤”的往外冒吗!就跟灌汤包破了一样一样的!到时候那淤血再溅我一身,这让我怎么回家?我这身衣服可是从扫黄队里借的!”
“你这形容词还真是够特立独行的,照你这样说我以后还怎么吃灌汤包?再说了一身衣服我还是赔的起,就算赔给扫黄队我都赔的起,你别想那么多快些冷静下来,不然你害怕我也跟着紧张,这手术还怎么进行下去?”
单谚正安慰着问橙放松,剑灵小心不知何时出现在问橙身后,她突然开口吓唬起问橙来:
“啧啧,这手术刀刀片绝了,得五厘米长,刀刃薄如蝉翼散发着寒光,随意落根头发下去绝对能吹毛立断。
呀,医生动手了!啧啧,跟切西瓜一样,噗!白刀子进去在烂肉里一剜,混杂着腐肉的指骨被挖出了!
呀呀呀!那白骨浸血程度实在太绝了!完全就是艺术品,血浸出的纹路太漂亮了,腐肉脓水都贴到骨截上了,那浑然天成的感觉宛若在剔活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