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听闻,大怒,面色狰狞,失了耐性。
“大哥,拥有大智慧的古人可是告诉过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是亲兄弟,你说话这般不留情面,咄咄逼人,就不怕爸妈生气,伤心吗?”
“同根?”周铭冷笑一声。
“我只记得我妈只有我一个儿子。”
周身释放出强大气势,直逼面色尴尬的周济。
“至于你口中的妈,那是你一个人的妈,不是我的。至于爸,他也只是你一个人的爸。”
生之恩不及养育之恩,妈只有一个。
在周铭看来,周老爷子不过是和他同流一种血的半个陌生人罢了。
周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气的说不出一个字,浑身发抖。
周叔站在不远处,低着头,不曾出声。
直到周铭走远,周济用力甩出一脚,踢翻脚边的菊花盆栽,好似这样就能解气。
“你干什么?”刚巧被正欲出门应酬的周母看到,阻止。
女人年纪不大,保养得宜,皮肤细腻,眉眼含情,一身名牌,尽显雍容富贵。
她面色愠怒,眼看毫无贵公子形象的宝贝儿子,言语责备。
“告诉过你多少次,要喜怒不形于色。你在家发什么脾气?”
听闻此话,周济愤怒不减,指着周铭消失的方向。
“妈,那个贱种回到周家大院了。如果爸一时心软,将周氏财产分给他,我们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我不甘心啊。”
周母沉默,眸色深深,心有所想。
良久,无奈长叹一口气:“听妈一句劝,妈也很讨厌那个贱种。但是,你不要和他对着干,忍着!”
“为什么?”周济愤怒更甚,大叫。
“理由我不能说。听妈的,保准没错。”说完这句话,周母气愤离开。
今日,她约了乔母一起喝茶聊天,借此驱散阴霾心情。
最近,周父见到她,总是责备,对她态度很不好。
若非顾及到周家夫人这名号带给她的便利,她早就甩了这能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
自觉委屈的周济再度挥出重重一拳,眼见就要打碎下一盆盆栽,及时停手。
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拳头,离开。
这里是周家,周父还没死。他绝不能做出任何让周父失望的事情,否则得不偿失。
周铭并未直接去见周父,而是进了小时候住的院子。
这原本是生母所住,后来生母死了,周父再娶,他就搬了过来。
好似只有住在这里,就能够产生一种错觉:妈妈还活着,一直陪伴着他,不曾离开。
院子里,有很多花朵,玫瑰海棠月季翠兰兰花等等,品种繁多,五颜六色,芳香四溢,应有尽有。
妈妈喜欢养花,更喜欢闻着醉人芬芳,沉睡。
受到妈妈的兴趣熏陶,他也很喜欢。
房间之内,摆设齐全,错落有致。
乌木地板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这里不曾被人遗忘。
周铭哧笑:人都死了,打扫的再干净,给谁住?
他寻了一个靠椅,坐下,喝着寡淡无味的冷白开,看着院子里的五彩缤纷,绚丽夺目,久久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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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篇2000字文章,我只需要一小时不到。可修改,却要花上至少一两个小时。
我不是写作天才,那么就笨鸟多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