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最隐秘的巢穴,也只有桑言和他自己知道。
把桑言放在房间后给他换好干净的衣服盖好被子调了房间温度后管翕才离开。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平平淡淡过了好几年,从管聪失踪后就开始了。
他是生是死,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管翕想弄明白。
他并没有想和陆怀年合作,不过获得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对他来说是有利。至少他知道原来那天在烟花厂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现在要查的就剩穆朗和秦朝了,这么多年,他们两人的名字从来没有在那场爆炸中被人提过半个字,藏的也是够深。
现在,是与否,善与恶?是该谈一探究竟了。
第二天一早,穆朗在睡意朦胧中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穆朗撑起身子像寻常往日一样问了句“您好,我是穆朗,请问您是?”
对方没有说话,很快就挂断了。
穆朗心里一凉,会不是是他?再打回去,依旧无人接听。穆朗心里已经默默认定是他打来的,他是想要再次约自己去见他吗?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点,同样的电话,这次穆朗也是刚刚睡醒,看到和昨天一样陌生来电的来电显示,穆朗深呼吸了下,接了。
“喂,是不是你?”
那边很明显地用了变声器,穆朗听不出来他的声音,他只说了一句“我想见你”后就再次挂断了。
不可能有接二连三出现的巧合,这次穆朗更加确认了,是他,他要回来谈判了。
接下来的四天,穆朗再也没有接到电话,他也忐忑了整整四天。
早晨,穆朗和穆呈梨坐在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家里的佣人递给他一张报纸和一沓信件。“先生,有一封信件没有署任何信息,您要不要看看?”
穆朗神色有些异常的看着她手里的信件,然后在穆呈梨的诧异中匆匆放下了碗筷拿着那一沓信件上了楼。
穆朗进了卧室,并且还锁上了门。
拆了信件的穆朗,颤颤巍巍的拿出了那张卡片,是一张看似简简单单游泳馆的宣传册,穆朗将宣传册翻过来看向下面那一排地址,默默记下。
后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穆朗在手机上查了这个游泳馆,显示无查询结果,但是那个地址他确实能搜得到。
握着宣传单的穆朗,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天,终于还是要来了。
这次他还是选择不告诉秦朝,因为那家游泳馆的名字给了他很明显地提醒:秘密游泳馆。
他身上藏着的这块秘密还是要被扒开重见日头了,就像秦朝说的,都是作孽啊。
下午,穆朗把穆呈梨叫到了书房,穆呈梨刚睡完午觉穿着一身毛茸茸的兔耳朵睡衣慢悠悠地晃着进了书房“爸,你找我有事吗?”
穆朗这辈子没什么舍不得,可唯独这个女儿,她想再多看几眼。“没事,爸爸就是想跟你过两天爸爸要出一趟差,怕你见不到我心急。”
穆呈梨想到上次他爸爸突然失踪的事情,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爸,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穆朗今天笑的格外慈祥“傻孩子,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