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易仙大为不解地问说:“瞧,是去瞧病,不是刺客,何必这么紧张。”
“易公子说笑了,只是大人吩咐过,任何人皆不得叨扰………”侍卫笑着。
“克大人是某老朋友了,就去瞧下他,说易某來了,他定会见的。”易仙一说这话,忽然间旁边原本很闹嚷的人群,一下子就那么安静了下來,纷各扭头瞧着易仙。
却是将易仙心下一诧,他见众人目光奇怪,下意识地用手摸脸上,且观瞧他身上的衣服。
“这位小哥,您和克大人是朋友?”一头上系着裹巾,一脸沧桑地中年人问。
易仙不好意思地点头说:“是………是啊。”
“那太好了,这位小哥,咱们皆是有急事找克大人,可是克大人病了,咱们的事皆特急,不敢走,您若是能进去的话,且麻烦给捎个信,就有急事找他。”
易仙听了,笑着说:“各位,克大人平时劳心的够多了,现在病倒了,应使他好生休息一下才是,某去找他,不是有事,而只是想去瞧他。”
说罢这话,易仙自己皆觉得有些脸红。
“小哥,不是咱不体谅大人,实在是这事急得要命,关乎到这些个人的生身大事,帮个忙罢。”那中年人一脸苦楚的哀求,倒是使易仙颇为不忍。
“行,行罢,某进去之后,定帮转告,是了,且沒告说,你们是哪个地方的呢?”易仙问。
那中年人说:“皆是城外西村里的村民,您这么一说,他就知了。”
乍一听“西村”这三个字,易仙忽然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來。
“某进去瞧克大人,劳烦通禀一声。”易仙转过身,对着那侍卫冷声。
一瞧易仙忽地一下子换了副面孔,这几个侍卫皆有些不适应了。
想來思去,且是莫开罪易仙了,这些老百姓不知,们可是明白,这位可是天下中的顶尖高手,对付他这样的百十个近不了身。
这有些夸肆了,不过这皆是克大人跟他们说的,他们就信了。
果然,侍卫进去了沒一会儿,就跑出來告诉易仙,克府长在卧房中休息,请他进去。
…………
易仙进去之后,跟着那侍卫來到了卧房,一进门,就瞧得克大人半靠在卧榻头上,脑袋上且盖着一手巾,旁边坐着一年纪不大的女子,在一勺一递地喂药。
瞧得易仙走了进來,克大人忙支撑着要坐起來,但随即被易仙给按住了:“大人,您莫动,忙吃药,不用客气。”
克大人稍笑,就沒起身。
“易公子,这是小女克彩,克彩,这个得叫易大哥。”
克大人说罢之后,那个喂药的女子便放下药碗,站起來盈慢施示说:“见过易大哥。”
易仙忙一示,心下暗为他方才的乱猜测而伤疚。
等到克彩将药喂罢之后,就离开了卧房。
易仙坐在克彩方才坐过的凳子上,关切地问说:“您这是怎了?”
…………
“唉,一言难尽,平时一向注意养身,沒承想这病來突然,直就躺下了。”克大人一面拽着身上的被子,一面无力说。
“可能是累着了,过几日就会好。”易仙。
克大人忽然说:“易公子啊,克某沒拿你当外人,今日跟这现个实情罢,可能过得年,克某就得走了。”
“走?走去哪?”易仙一时沒明白过來。
克大人苦笑一声说:“去哪不知啊,等着上面传信呢。”
“难道………难道您不想当这个府长了?”易仙问。
克大人说:“易公子这是哪里话。莫瞧咱这地方不大,但是有一点,咱这儿百十多年来,就沒闹过饥荒,旁的不敢吹,要说这一点,立陵城不比那些地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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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恐得走了啊。”克大人失落。
易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说:“难道,是那青白给您找麻烦了?”
克大人点头说:“是啊,她必然和推差大人招过呼了,估计着,至多三日,推差官邸就会來人了。”
“他们这不是无理吗?凭何她青白说什么就是什么。”易仙不解。
…………
易仙“克大人,您尽管放心,此事既已起,易仙定帮解决,区一青白,不必惧怕。”
克大人苦笑一声说:“易公子,青白不足惧怕,但不能忽视朝野的旨令啊,一旦推差官邸下了令,就只得听话。”
差场中人,自然不比易仙这些武门中人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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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克大人,方才來之时,瞧得门口有许多百姓,可能是有事。”眼瞧这个话头越发的沉闷,易仙干脆就不聊下去,而是将方才门口的事说了出來。
克大人点头说:“知,皆是西村的百姓。”
见克大人知,易仙就有些好奇了:“您既然知,怎不去问他们有什么事?”
“且能有什么事,他们來了不下十几次了,可是他们的事,管不了,唉!”克大人有些沮丧。
“这可奇怪的,在立陵境内,且有您管不了的事?”易仙似乎不太相信。
听出易仙话里的意思,克大人便说:“易公子,话不是这么说的,太一山在立陵境内,那漠红山庄亦在立陵境内,凭着心说,管得了吗?”
一听这个,易仙立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挠头,干笑着说:“皆是奉谨之人,您就是不管亦沒事。”
克大人被他这话逗笑了,身上似乎舒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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