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似明白一点了,阁老应不是被软禁了。”
易仙奇怪地问说:“哦?何以见得?”
“想来,假设阁老真是被软禁了,那么他定很想出來,但是公子去救他,他却不肯离开。他根本不害怕,这必然不是被软禁。”
狂狼说罢之后,易仙想了一下,但且是摇头说:“这话,不尽然,不定阁老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若不是软禁,干嘛将人关在偏院里,连家皆不使回,且弄些个人瞧着?”
狂狼说:“可能是………哎,想不出來,但有一点可以保证,那就是阁老沒什么危险。”
“唉,懒得去想了,等克府长回來了以后,问他就知了。”易仙。
“就是,既已知阁老沒事了,就不必那么着急了。”
“是了,师父怎且不來?”易仙忽然问。
“应快了,算了日子,至多另有个三、两日,老爷就应到了,已派人在立陵城里盯着了,免得他找不到地方。”狂狼。
“是,等师父來了,得好生问他,到底是怎想的!”易仙一面说着,一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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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乖啊,立时就到家了,到时候就能吃到赤冥木的叶子了,可怜的北,几日沒吃到可口的东西了罢。”木琴一面拍着北北的脑袋,一面亲昵说。
很快,木琴就來到了百劫林的外围,准备往里走。
忽然间,她眼睛不经意地一瞥,旋便忽然站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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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是几日的时间过去了。
这日早上,易仙刚起卧榻,就听到有随从來禀告,是悟生回來了。
易仙听到之后,径直地跑了出去,巧得是,克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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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悟生瞧得易仙走了进來,忙施了一示。
“好,辛苦了!快去休息罢!”易仙高兴地一拍他的肩膀,就使他去休息了。
待到他走后,易仙忽然问说:“克大人,事办得怎样?”
克大人说:“很顺利,已将那信交给克某那朋友了,他答应立时转呈给推差大人。怕易公子着急,克某沒回官邸,就到这儿來了,现在得走了,官邸里恐公务皆堆似山了。”
“克大人,等一下!”易仙忽然叫住了克大人。
克大人转过身问说:“易公子,另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克大人,是不另有什么事沒告知?”易仙似笑地问。
听易仙问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头,克大人便问说:“易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大人,易某一向敬重您,希望您不要有什么隐瞒!”
听到这里,克大人好似隐约地觉到什么了,他本想说出來,但是心下忽然一作鼓,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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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克大人且是不肯?”易仙心下已有些不太高兴了,原本瞧在他为了这事奔波一趟的份上,不想斥问他,可现在却不耐烦了。
克大人心下一颤,他听出易仙的语气中带有很多不满地心绪,旋咬牙说:“易公子,既然皆这么问了,就不瞒了!知,定是想探听阁老的下落!”
易仙笑说:“克府长,克大人!某不明白,为什么阁老好端地,会在官邸的偏院里,且不许回家?”
克大人说:“易公子,此地人多嘴杂,不如借一步说话。”
易仙摆手说:“不必,來人啊!”
“公子,有什么吩咐?”
“将会客大厅的门给关上,记住了,任何人不许靠近!”易仙。
“是,公子!”
等到随从出去之后,便将门给关上了,旋易仙说:“现在可以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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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公子,是那青白,用总管大印写了个公文,近来立陵城内很乱。为了保护阁老,便使阁老到官邸里小住几日。”
“是他!”易仙怨地咬牙。
“当时曾经有过疑问,但是那青白依仗那总管大印,克某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唉!”
“什么!”易仙心下一诧,他根本沒有想到事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是了!易公子是不去过官邸了!”克大人忽然想起什么,忙问。
易仙愣了一下,旋说:“是去了,在后院见到阁老了。”
“什么!”克大人听到这话,登时两腿一直溜,旋跌坐在了地上。
瞧得克大人这样,易仙忙跑过去将他拽了起來说:“克大人,这是怎了?”
“易公子,去了官邸,那他们定认为是克某将阁老在官邸的消息走现出去的,那………”克大人说到这里,根本不敢往下想了。
“哦,克大人,不必太担心,虽然易某去了,但是当时在场的只是一些看守之人,他们皆不认得易某。”易仙。
可是,克大人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现在心下急得跟什么似地。
“易公子,告辞了,克某得立时走!”克大人清醒了一下,稳住心神,就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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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已过。
易仙是琢磨了一下,便驾马來到了驿馆。
恰好,驿丞走了出來,见到易仙之后,便笑着问说:“公子,您是找刘大人的罢。”
易仙一愣,不禁哑然,瞧來,他就来过一回,却连驿丞皆认识他了。
“是的,刘大人在吗?”
“在,要不去与您通报一声?”
易仙稍想,便点头说:“是,您就说易仙來访就是了。”
“是,那公子您等一下。”
罢,那驿丞就转身往里面走去,很快就出來说:“公子,刘大人在批阅公文,请您现在进去。”
易仙说:“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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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刘乙的屋子里之后,刘乙在公案上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便抬头一瞧,见是易仙,就笑着停下手中的笔说:“易公子,事忙缠身,有失远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