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沧海下面的伤随着颠簸慢慢麻木了些,木木的感觉。
下了车,沧海正在想骑车回来到底好不好,幸亏车子没牌,这个稍微好点,后来一想算了,拉倒吧,一切都随性来吧。索性不再想,大大方方的把车子往那一放,锁上就跟着医生进去。医生火速跑自己房间去了。沧海慢腾腾的上楼,听着辟邪低低的咆哮声,慢慢打开门,又回头插上,像以往那样刚要给辟邪配食,却发现辟邪拖着滚圆的肚子在沧海脚边来回撒娇。沧海大声问道医生,是不是她喂了辟邪。好一会才听见下面开门的声音,然后听见施施然上楼的声音:“本姑娘才没那闲情逸致呢,是你的宝贝老婆。”
“靠,别挖苦我了,她有那么好心?”沧海不理她的调侃,抱起辟邪,逗着它玩。
医生边搓着手一边问沧海:“你昨晚干嘛去了?鬼混去了?”
沧海忍不住看向她,她现在已经换上一身新衣浅红色外套她显得非常。下意识看了看她的裤子,叹道:“今天我可是一辈子都记住了,我竟然失去那么多东西,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
她凑上来,把辟邪抢过:“今天么?不是昨天晚上么?看你的样子就垂头丧气的,是不是昨天消耗太多了?”
看着挤在她胸前幸福的乱拱的辟邪,又抬头看她:“沧海看你就是一标准色女,老子昨晚纯洁的很。只是喝了点酒而已。”
“酒后乱性就是你们男人的真实写照。不然看看你现在,明显没有精神的样子。”说完用眼睛剜沧海。沧海被她眼睛飘的心神不宁,不由得想起一阵子前她胸前那张扬的青春,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去反驳她,只是愣住一会,才想说什么来搪塞时,她正盯着沧海的眼睛,看沧海清醒过来,她狠狠的吐出几个字:“你刚才想什么呢?那东西翘的很厉害。”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压抑的害羞,恍然间沧海都以为错了。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沧海伸手去摸辟邪:“你早晨干嘛去了?在那个地方给我打电话,离你们医院那么远,而且还没穿制服。”
她低头看了看沧海摸着辟邪的手,看着沧海说:“你不是也没穿自己的衣服么?”
沧海的心咯噔一下:“你看出来了?不过这衣服还真不适合我。不大习惯,朋友送的。”
她突然笑了:“想不想手再往前放放?”然后上前走了步。沧海有些糊涂她说的话,低头看看自己那饭放在辟邪头上的手,辟邪的头却深深埋在她的前胸。讪讪的收回手,沧海转身坐到床上:“不闹了,我早晨还没吃饭呢,所以精神不大好。”
她把辟邪往床上一放,轻轻靠过来:“我早晨不是给你买了豆脑么?”
沧海下意识接口道:“靠,还说,一直就没喝上”说道这里沧海立马醒悟,惊恐的偏头看她。医生一把把沧海按倒在床上:“小兔崽子,果然是你,怪不得老娘一直觉得那没穿衣服的人那么面熟。”
沧海连忙挣扎:“没有啊,你说什么呢,我早上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做。怎么会没穿衣服和你碰面呢?”
医生压过脸来,沧海看着她逼近的眼睛里有不少血丝:“还狡辩,我问你,你的衣服呢?为什么穿着别人的衣服?”
沧海见还有机会挽救,边慌忙说道:“我那衣服放着呢,不过是换了件衣服,你那么紧张干嘛?”
医生对着沧海胸口就是一拳:“放屁吧你,你那一身内外衣还在人家浴池里泡着的吧?”
看着她一脸杀气的样子,沧海突然明白了。她当时萧衍家浴室里为何说着说着话就不说了,为何醒来后那么急着走了。也明白她为何一见沧海就咬沧海一口了,因为她早在浴室里就看见了泡在盆子里的沧海的衣服。知道了那个害的她长针眼、大清早和她不穿衣服碰面的人是沧海。同时也知道救她的人是沧海。沧海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不会神经到在昏迷的时候还知道沧海做过什么。
看着沧海的表情,她嘿嘿笑了起来比哭绝对难听:“怎么样承认了吧?你这个垃圾,大清早的在人家姑娘家不穿衣服,还说昨天好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以为老娘真的吃奶吃到现在才长大的?什么都不懂?”
沧海真得是有口难辩:“我错了好不好?应该穿衣服给你开门好不好?我哪知道是你?”沧海看着她随时都可能发飙的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坐到床中央。
“听你那意思,如果是别的女的你还挺要脸的光着去开门呗?”她不依不饶的紧随着沧海的后退而靠近。
“你别挑刺啊,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沧海赔笑着,稍微把她的脸后推了下,支起前身看着她,辟邪爬过来舔沧海的手,沧海受不了痒,一撒手,又躺了下去。医生却冷冷的看着沧海的左手。脸色更加阴戾。沧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左手上淡淡的血痕。沧海挤出微笑:“打架时溅上的,没洗干净。”
她摆摆头:“我管,那俩畜生对我做了什么?”
沧海心头猛的一跳:“没,只是打晕了,只是去抢劫的,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哪有时间管你们?”沧海笑了笑,声音干巴巴的。
她一把揪住沧海的衣领:“放屁,你家抢劫的去了家里把人打晕自己找东西么?你也就骗骗萧衍那小丫头把,是不是因为你?”
知道瞒不下去了。沧海点点头:“估计是你和我住在一起,所以他们尾随你看看我在哪。是不是昨晚没回家藏在什么地方了吧!”
她扭住沧海的嘴角:“你还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说。”沧海刚想笑,就觉得扯的嘴角更疼。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我问你,那两个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沧海咬住牙:“真没什么,你看萧衍不是也没事么?你如果有事还能剩下她?而且.........你能......感觉出来到底又没有。。。”
“这个沧海知道,不用你教我,我问你,他俩有没有摸我?”说完便定定的看着沧海。
沧海眼神不变:“没有,真没摸,一下都没有。”这个沧海说的理直气壮,事实如此。幸亏那个畜生是所谓的基督徒。不然即使没事也得摸上一摸了。
“没有?”
“真没有,沧海如果说谎沧海TN的不是人。”
“那有没有动沧海?”
沧海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动?什么意思?摸都没摸怎么动?”
“有没有脱我的衣服?”她抬了抬煞白的脸,尖尖而圆润的下巴对着沧海。
“你怎么光瞎想?没”沧海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突然放下沧海的衣领,脱下外套,打开沧海原本想拦住她动作的手,又把保暖内衣从头上脱了下来,头发一下子散乱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狂。
沧海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她黑白分明的上身:“你......”
她一把拉住沧海的衣领,带到她前胸:“仔细看清楚。”
沧海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嗓子处压抑的很,仿佛咽口气都得用尽全身力气。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她又推开沧海。沧海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看出什么?难道让沧海说她胸型很好?还是说皮肤很白?香水味很好闻?所以沧海选择沉默。她倒是气的不轻:“你有没有认真看?”
沧海直接无奈的说:“你让沧海看什么?除了你的黑色胸衣沧海实在不知道该看什么。”
她煞白的脸浮现一点病态的红:“你姑奶奶的,仔细看,非得老娘脱下来你才看见?”
沧海慌忙点头,连声叫好,自己都知道沧海说好是因为沧海仔细看还是让她脱下来,不过这个时候的沧海没有丝毫轻薄之意,因为面前的医生就在暴走的边缘,沧海可是想好好活着。
硬起头皮,沧海把心思放在她的文胸上,好一会静下心来这才看见黑色文胸前上的图案有一部分是明显不协调的暗红。不可能啊,那俩人绝对没人动,即使是脱下医生衣服的那个,也只是脱下后就激动的开始向基督祷告,祈求饶恕他的罪孽,之后才准备下手的。在这途中根本没有时间在这个文胸上下什么功夫的。难道是沧海的左手。
完了,肯定是沧海给她套胸衣的时候沧海用梳子挑断那两个畜生手脚筋的血不小心带上去了。这下可说不清了。她不会认为沧海趁机做了什么吧?沧海晕。
“看样子是看出来了呢!”医生抱胸看着沧海,居高临下的姿势有点女王要下圣旨的感觉,沧海心里这个别扭啊,完了,肯定是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