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黎惊讶于沧海说的话,倒是还没反应过来,沧海又把内衣给褪下来,蹭蹭晓黎:“你给她活络下胸口的血液。”
晓黎被推醒过来,听沧海一说,才发现雪儿已经**着上身,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晓黎下意识的回看了下沧海。沧海阴沉着脸,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看着雪儿。
“怎么活络?我不懂。”晓黎看看雪儿,又看着沧海。
沧海挤出微笑:“揉揉就可以。”晓黎脸一红:“你转过脸去,别硬贴着人家胸口看。”
沧海点点头,低头看自己的兵。晓黎这才紧张的摸向雪儿,她心里总觉得意外的激动,仿佛在这个男子面前摸的不是雪儿的而是她自己。
手心都出汗了。晓黎好一会才停下来,看着雪儿变的粉红的胸口:“她怎么也没醒?没感觉的么?”
沧海这才看过去:“我刚才让她小睡了会。”让晓黎坐到一边,沧海坐过去,手中兵一抖,四个尖锐的分支上弹出八根细长的银针,他小心翼翼的拿出,分别插入雪儿胸前的几个大穴,又腾出手来亲自揉捏雪儿胸前另外没插针的穴道。
不一会,雪儿还没什么反应,沧海倒是大汗淋漓。几乎模糊了视线。
沧海停下手,帮雪儿把被子拉上,晓黎问道:“怎样了?”
沧海摇摇头:“早着呢,分八次,这只是第一次,十分钟后拔出来第二次。”
晓黎冷哼:“让你赚够便宜了。”言语间竟然还有些幽怨。
沧海苦笑:“好了,不说了,我有点累,靠一会。”说罢就坐在那,眼睛一闭,似是睡了过去。
晓黎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雪儿发呆。
不一会十分钟就到了。沧海又扎了第二次。后来断断续续折腾二个小时后沧海才吁了口气,颓然坐在那,汗水湿透了衣服。
晓黎帮雪儿拉上被子,见那兵器还放在旁边,不由拿起来看,只觉入手一沉,小巧的兵器却又十斤左右的重量。看看还和手掌差不多大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的。沧海接过来,手腕一弯,收进手臂,又摸了摸雪儿的额头:“好了,可以缓解一阵子了。”
晓黎惊讶的看着沧海:“不是根治么?”
沧海笑了:“你傻了?还根治。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啊。好了,让雪儿好好休息,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晓黎见沧海起身离开,想了想她刚才的话,粉脸一阵发热,鬼使神差的也回到自己房间。
沧海脱了衣服。晓黎脱掉羊毛衫,一脚踢开沧海,自己跑到里侧,裹上被子。沧海瞪着她:“那我呢?没被子怎么办?”
晓黎下意识看着沧海下身,一抹酡红上脸:“你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沧海气的大笑:“好,我就不出去拿。”说完在晓黎的惊呼声中瞎开被子,拱了进去,然后使劲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晓黎一看也是气愤的很,浑然不顾自己刚才在被子里已经脱下保暖内衣,而此时的春光外泄,只是赌气去抢被子,结果二人都紧握着被子,被子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二人贴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沧海就感觉那迥异于花香又类似花香的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里跑。不由深深吸了口气:“真香。”
晓黎听沧海这么一说,不由垂下头去,本来二人就靠的近,这么一低头,直接像是靠向沧海一样。
下一刻才,沧海搂住晓黎。晓黎浑身一颤,没有反应。只觉下面被顶的厉害。抬头看去,沧海那冷清的眼神何时变的热切。那深深的欲*写满了沧海的脸。
“你。。。”晓黎羞红了脸,感觉着沧海的体温和身体的强壮。
沧海眼神一清,看见胸前女人的羞怯,又发觉自己的身体反应,不由有些惊慌:“我。。我没。。注意。”
晓黎嗔怒的看着沧海,却没说出让放开的话。沧海下意识的想推开自己和晓黎的距离,却因为空间狭小,根本伸不出手,却突兀的摸到了晓黎的前胸。那饱满的曲线。
晓黎愣住了,没想这个男子这么直接的侵犯,心里一阵麻痒,有种想保住沧海的感觉,还有一丝想推开沧海的冲动。沧海直接不敢动了,把持着那个姿势,心里乱糟糟的,却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虽然心里有着医生,这时却因为无意摸向晓黎的前胸而有了另外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加上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反而没有收回去。
酥麻的感觉传遍晓黎全身,她咬着牙,没说话,明媚的脸上粉红一片,连雪白的脖子和露出的一节胸口都粉红起来,眼眸中秋水一片,似是要流出来一样。
沧海痴迷者看着晓黎,忘记了世界的运转。
晓黎感觉着小腹处被顶的更加厉害,浑身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那想抱住沧海的冲动越来越重。
沧海突然翻身压住了晓黎,放在晓黎胸前的手抽回,却放在晓黎光滑的脊背,摸索着下去:“可以么?”
晓黎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眼眸一合,拿着沧海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沧海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爆炸了。。。。。。
雪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其实刚才沧海给雪儿扎针的时候雪儿潜意识就察觉到了,却没有能清醒过来,只感觉胸前穴道的麻痒和流动。沧海扎完最后那一针,坐在床边和晓黎说话,那时候雪儿才清醒过来,然后马上察觉自己胸前火辣的异样,立马明白了刚才的情景,却羞红了脸没有敢直接面对他们。
待他俩都疲倦的回去休息了,雪儿才睁开眼睛。
那个如同梦里的情景,流水般在雪儿眼前浮现,自己坦胸露乳,在这个男子面前。。
她用被子掩住火烫的面容,不想去想,却停止不住的遐想。
那个,她深深欣赏着的男子呢。。。
好久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来电。稍微皱了下眉头,奇怪了下,便不再想。她也不知为何组织部和她联系,从当时场上那么多人口中应该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就是没动静呢。她不知道当时场上的情况,但从沧海把她带走这一点来看,事发的时候她的老董事长还有身边的保镖之类的早没有人影了。
有些气闷,随之是胸口气闷,想吐血的感觉。
不再想,想继续睡一会。悠然
耳边似乎又捕捉到了**声。和昨天的一样。。时断时续,压抑着的感觉。
难道沧海又是劳累过度了?她想起沧海刚才离开时疲惫的身影。心里认定是和昨天一样了。就慢慢起身,捂着胸口开了门,走到隔壁的房间,那隐约的**声比上次清晰了些,确实是晓黎的。
雪儿开了门,慢慢进去。走到床边,果然见被子在有节律的反动,那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就先从里面出来。
雪儿刚要问晓黎是不是需要帮忙,那**声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然后长吸了口气般,停止了,只有剧烈的喘息。
雪儿正在迟疑怎么回事,听见晓黎似乎讨饶的声音:“疼。”
雪儿如被注射了决心剂般。开口说道:“晓黎,需要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