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侍女一路走来,李不凡见楼下许多公子哥向自己望来,眼里满是嫉妒,更有甚者此刻面露凶光,仿佛誓要把李不凡吃了一般。
李不凡不禁感叹道,自己不就去见见这冬儿小姐嘛,啥事都没发生,况且就算发生点什么事,也不关你们什么事,又不去和你们的媳妇约会,你们至于表现出这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吗。
不一会儿,李不凡走进那阁楼,环往四周,便见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梦冬儿坐在花桌旁,独自品茗着香茶,也许是刚才唱的嗓子略微有些干涩,此刻喝茶润润喉咙,见李不凡走了进来,轻轻的放下了茶杯。
“公子,请坐。”凤冬儿略微起身,伸出青葱似的玉手指着旁边的椅子,道。
李不凡作了一揖,道:“冬儿小姐刚才的琴技简直是出神入化,婉转动人,在下听得如痴如醉,好生佩服。”说完,向椅子坐去。
凤冬儿神态妩媚,道:“冬儿的微末伎俩,倒让公子笑话了。”
“哪里哪里,若是天天能听到小姐的琴声,在下就不枉此生了。”李不凡大言不惭道,其实是想说,若是给你赎身,给我做侍女,还有你那贴身丫鬟,买一送一,那就妙极了。
凤冬儿此刻脸色变得有些绯红,道:“公子谬赞了,冬儿承受不起。”
“不过听小姐的琴声,略微有些伤感,不知所为何事,有没有在下效劳的地方。”李不凡胡乱猜测道。
凤冬儿,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区区心事,不足与人道也。”
李不凡辩驳,道:“这生活嘛,若事事如人意,岂不是乏味透顶,正所谓有困难,才有挑战,才有动力,只有经过自己一番努力得来的东西,才会享受到胜利过后的喜悦,这才是快乐之本。”
“公子的一番见解,从来未闻,实在是独到精辟,也解开了冬儿的心结。”凤冬儿坦言道。
李不凡接着道:“小姐天资聪慧,一点即透,不知找在下来,不仅仅为谈心这么简单吧。”
凤冬儿此刻眸含秋水,实在是撩人心怀,便道:“公子,恕冬儿得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说完,凤冬儿眼中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瞬间向李不凡的的泥丸宫袭来,泥丸宫乃大脑重要部位,泥丸宫清明,则人清醒,反之泥丸宫受创,则人失去知觉,严重者瞬间毙命。
据《道枢平都篇》有云:“天脑者,一身之灵也,百神之命窟,津液之山源,魂精之玉室也。夫能脑中园虚以灌真,万空真立,千孔生烟,德备天地,洞同大方,故曰泥丸。泥丸者,形之上神也。”九宫虽各有神君居之,又各自司命,然均听命于泥丸君。泥丸君统帅诸神,为脑中之脑,脑中之中心,核心之核心。
此刻凤冬儿所施展的媚功,霸道之极,直朝李不凡的泥丸宫袭来,李不凡猝不及防,头脑顿时出现一片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