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卡达哇山话声甫落,“独臂虎”正待瞪眼说什么,蓦闻“黑煞神”,傻小子,“铜人判官”礼秃子,齐声惊异的道“咦,宫都的老百姓怎么都上了城墙啦?”
如此一说,个个低头催马疾驰的人,俱都转向西城的城墙上看去。
一看之下,果然不错,近千苗民默默的站在城墙上,每个人都神情惶急,目光惊异的望着城外数百丈处的一片大树林发呆。
“独臂虎”忘了回敬“一尘”几句,这时一看城墙上的情形,不由惊异的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为什么都站在城墙上没有跟出城来?”
仇兰英只得解释道“那是因为以前女王有旨,没有上边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出城,擅自出城者,杀勿赦!”
秃子立即讥声道“所幸女王有先见之明,否则,近千热情的民众闹烘烘的跟着咱们前进,别说公主受不了,就是俺王永青也被他们给整疯了!”
“独臂虎”却依然不解的道“他们在那里发呆是为了啥?”
秃子立即哼了一声道“那还不是看到莎莎公主病得不能走了,吓傻啦?”
话声甫落,蓦闻数十丈外,突然传来华幼莺的焦急哭喊道“玉师哥,你们快来,莎莎师姊都不能说话了!”
江玉帆等人一听,真是个个如雷贯顶,俱都惊得脱口“啊”了一声!大家举目向前一看,这才发现飞逝的尘烟那面,即是官道那面的树林边缘。
只见阎霄凤刚刚神情惶急的飞身下马,迳向立在树林边缘的华幼莺说了句话,飞身纵进了树林内。
华幼莺神情惶急,娇靥苍白,香腮上已挂满了泪水,张着小口望着这边,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偏又说不出来似的。
一些跟随前来的几个野人壮汉,楞楞的散立路上,几个为莎莎公主抬椅轿的健美苗女,也痴呆的站在一边。
江玉帆一到近前,立即飞身下马,落脚处已到了华幼莺近前,同时急声道“师姊现在那里?”
华幼莺哭声道“就在林内的空地上!”
说话间转身指了指林内。
这时,马嘶蹄乱,尘烟激旋,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等人也纷纷赶到了。
江玉帆急忙向着飞身跃下马的“一尘”道人,招手急声道“右护法,请快来!”
说罢转身,飞身纵进林内。
“一尘”道人那敢怠慢,应了一声,顺手在鞍囊里拿了一个小包袋,急急追去。
陆佟韩朱阮五女,也一面和华幼莺问着话,一面奔进了林内。
“悟空”“风雷拐”几人则留在林外照顾马匹,其实,他们也自知进去反而碍事。
江玉帆带着“一尘”道人,飞身纵进林内,前进不足十丈,却见陆丽莎莎的椅轿放在一片空地的中央。
只见椅轿的旁边,除了四名抬轿的健美苗女,再就是刚刚驰回的阎霄凤。
阎霄凤正惶急的弯着上身向着陆丽莎莎说话。
由于陆丽莎莎背向林缘,所以江玉帆和“一尘”看不见她的面孔,但根据她的背影蜷缩在椅轿内,显然感到痛苦万分。
江玉帆一在林空出现,阎霄凤立即眼望着陆丽莎莎,急声道“师姊,玉师哥他们来了!”
话声甫落,江玉帆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转首一看,只见陆丽莎莎已将绒帽取下,秀发微显蓬散,娇靥惨白,豆大的汗珠正一颗接一颗的滴下来。
陆丽莎莎一见江玉帆,久噙美目之中的晶莹泪珠立即滚下来,同时急促喘息着道“玉弟弟,我们的孩子恐怕……”
话刚说到这里,江玉帆已惶急的蹲下身去,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玉手,同时嘶声道“不,不会的……”
正待再说什么,“一尘”道人已神情惶急,满头大汗的将手指叩在陆丽莎莎公主的脉门上。
这时,人影闪处,华幼莺已引导着陆佟韩朱阮五女也赶到了。
但是,大家见“一尘”道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在把脉,俱都关切的向着陆丽莎莎默默的点了点头。
陆丽莎莎一见陆佟五女,珠泪再也忍不住得夺眶而出,她噙泪看了五女一眼,立即闭上了眼睛,大有临终孤之意,可惜腹中的孩子尚差六七个月才能落地,她内心的悲痛,是可想而知的事。
江玉帆也早已泪流满面,而且他已无须再避什么嫌,他依然双手紧抱着陆丽莎莎的玉腕,不让她撤出去,因为,他实在怕陆丽莎莎就这么丢下他们而逝去。
四周一片岑寂,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但是,每个人的目光,俱都在陆丽莎莎的娇靥上和“一尘”道人凝本書轉載拾陸文學網重的老脸上来回游移。
因为,陆丽莎莎的脸色变化可代表她的现况或趋于转轻,或趋向加重,而“一尘”道人的神情,更可断定陆丽莎莎是否仍可保住她的生命。
就在大家心情焦急,摒息等待之际,“一尘”道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江玉帆和阎霄凤几乎是同时关切的道“怎么样?道长!”
“一尘”道人吁了口气,凝重的老脸上神色一霁,目注江玉帆,低沉的道“恭喜你盟主!”
如此一说,所有在场的人俱都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望着“一尘”道人,虽都没说话,但每个人要说的,也必然都是兴奋的三个字“真的呀?”
但是,闭上一双美目,倚在靠背上的陆丽莎莎,一张娇靥却羞红直达耳后,她脸上方才的惨白,就由“一尘”道人的这么一句话给驱得一丝也不见了。
只见“一尘”道人突然望着神情惊喜,珠泪簌簌的阎霄凤,伸出干枯的右手,道
“请阎姑娘把‘万艳杯’拿来一用!”
阎霄凤尚未开口,华幼莺已急忙道“‘万艳杯’在我这里!”
说话之间,匆匆解开锦囊,并在一个小铁盒内将“万艳杯”拿出来。
“万艳杯”在光亮的大白天拿出来,灰灰沉沉,并无可奇之处,看来只是近乎玉石之间的一个大酒杯,但是,一旦到了夜晚,尤其在明月当头的夜晚,情形可就大不相同了。
华幼莺拿出“万艳杯”立即交给了“一尘”道人。
“一尘”道人却又望着陆佟五女,道“请五位少夫人将您们的‘仙芝露’每人滴三滴在杯子里……”
话未说完,韩筱莉已抢先道“小妹的自从在长涂岛分到一瓶后,直到今天一滴还没用,就用我的好了!”
岂知,“一尘”道人竟微微一摇头道“不,一定得要五位少夫人每一个瓶里都滴三滴!”
陆佟朱阮四女早在韩筱莉说话之际,已将怀里的小玉瓶取了出来。这时一听,纷纷愉快的拔开瓶塞,依序在“一尘”手中的“万艳杯”里滴了三滴。
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暗自道“这老杂毛在搞什么鬼?”
五瓶“仙芝露”同时滴向“万艳杯”,气味之清新芬芳,立即扑面迎鼻。
“一尘”道人一挨五女滴完,又在自己怀里取出一粒鲜红丹药放进“万艳杯”里,才望着陆丽莎莎,恭声道“请公主快饮下去,略微调息,就会恢复体力,消除心底的压力……”
陆丽莎莎缓缓坐直上身,依然羞红满面的睁开眼睛,她一面接杯在手,一面望着陆佟五女,谦声道“谢谢五位贤妹!”
陆佟五女赶紧含笑恭声道“师姊的安好,就是我们姊妹五人的幸福!”
陆丽莎莎听了心里当然明白,如果她今天真的死了,江玉帆一定承受不了这份重大打击。
如果江玉帆失去了欢乐,她们做妻子的还谈什么幸福?
陆丽莎莎饮完了“万艳杯”中的“仙芝露”,仍把杯子交给“一尘”道人,同时谦声道
“多谢你,道长!”
“一尘”道人双手接过“万艳杯”,又双手交给了华幼莺,才望着陆丽莎莎公主,恭声道“不敢,公主现在可以进行调息了,好将周身热流纳入……集中……会会更有益处!”
陆丽莎莎冰雪聪明,怎会听不出“一尘”的话意?
当然是要她将“万艳杯”饮下的“仙芝露”的灵气,循循的诱导,纳入腹部,只是“一尘”不便说出罢了。
心念一定,微一颔首,就在椅轿上闭目调息起来。
但是,“一尘”道人却趁陆丽莎莎盘腿闭目,尚未调息之际,语意深长的急忙道“公主今后再遇到这种事时,应该听其自然,自己小心就是,切不可内心紧张,运功相护,由于过份小心,反而会有害处!”
刚刚闭上眼睛的陆丽莎莎,再度缓缓睁开了眼睛,向着“一尘”道人感激的点了点头。
但是,自“一尘”道人向江玉帆说过“恭喜”后,她娇靥上的红晕就没有稍褪过。
佟玉清看了这情形,立即和声道“大家到一边谈,也好让师姊静下来调息!”
说罢,留下华幼莺护法,大家迳向林外走去。
刚刚到达林空边缘,江玉帆突然挥手示意阎霄凤站住。
陆佟五女和“一尘”道人并未止步,继续自然的向林外走去。
但是,阎霄凤的娇美面庞却突然红了,而且,十分不安的看了一眼走向林外的陆佟五女,同时,又高嘟着小嘴,焦急的低声道“玉师哥,什么事嘛?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真是的……”
话未说完,江玉帆似乎也发觉有些不便在这时间问,因而故作正色道“我只是问一问莎莎师姊怎会突然间病得这么严重?”
阎霄凤立即不好意思的低声道“还不是怕那些热情的百姓冲撞了她的腹部,又担心椅轿被挤翻了,随时提防着跌在地上,还得笑脸挥手向那些苗民应付!”
把话说完,不待江玉帆再问什么,只羞红着娇靥迳向林外走去。
江玉帆一见,只得和她并肩向林外走去。
到达林外,只见“悟空”和“风雷拐”等人,正围着“一尘”道人和陆佟五女询问陆丽莎莎的情形。
只听佟玉清婉转的道“莎莎公主的身体原就不太舒畅,再加上那么多热情的百姓欢送,心情自然不免激动,加之昨夜可能也没睡得太多,身心过份疲惫,就会发生这种情形……”
韩筱莉接着道“现在经‘一尘’道长给她服了些‘仙芝露’已经好多了,现在正在调息……”
傻小子“铁罗汉”则憨声问“那么,咱们还去不去杀‘驼背龙’呢?”
如此一问,大家俱都凝重的去看“一尘”。
“一尘”道人正待说什么,蓦见憨姑提示道“盟主和阎姑娘来了。”
大家纷纷转身,佟玉清首先道“玉弟弟,你看前去卡达哇山的事,是否要稍后延几天?”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颔首道“我看也只有休息几天再说了!”
说罢,同时举目去看“一尘”道人,显然要听听他的意见。
“一尘”道人立即会意,微一沉吟道“如果事情不急,当然休息几天的好……”
江玉帆一听,不由关切的问“你是说,如果事情紧急,也可勉强成行?”
佟玉清和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几乎是同时坚决的道“不,就是能够成行也不要勉强!”
如此一说,“悟空”等人纷纷颔首称“是”。
但是,神情又趋黯然的阎霄凤,却幽幽的道“现在不去也不行了!”
大家听得神色一惊,不少人惊异的问“为什么?我们可以回去呀!”
阎霄凤却黯然摇头道“不,诸位有所不知,莎莎师姊被自废了王储,也就等于被逐,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前去卡达哇山征讨‘驼背龙’,莎莎师姊在苗疆已经无立身之地……”
朱擎珠最爱抱不平,这时一听,不由愤声道“照这么说,莎莎师姊连行宫也不能去了?”
阎霄凤神情黯然道“行宫是女王的行宫,而且,那也是苗疆的土地,同样的不能前去!”
韩筱莉则不满的道“可是,莎莎师姊究竟是女王的亲生女儿呀?”
阎霄凤则黯然道“可是女王也不敢违反祖宗留传下来的国法呀?老实说,女王准许莎莎师姊前去久住‘仙霞宫’,已经遭到了一般老臣的物议,但因为玉师哥杀了哈巴达,夺回了苗疆国宝‘三光剑’如今又要冒死前去征讨‘驼背龙’,那些老臣是在感恩的心情下,才答允女王降旨废了师姊的储君之位,允住‘仙霞宫’……”
阮嫒玲听得花容大变,不由颤声问“这么说,我们此番前来,一定要杀了‘驼背龙’才能使莎莎师姊有所交代了?”
阎霄凤一听,立即黯然点了点头。
江玉帆等人一听,俱都脱口惊“啊”,不少人惊呆了!
因为‘驼背龙’那方面尚有天山派的掌门“古月”,以及陆贞娘的知友柳娴华在撑着,要说一定非杀“驼背龙”不可,这可就难了!
就在这时,四个健美苗女已拾着陆丽莎莎由树林内走出来。
大家一见,纷纷迎了过去,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几乎是同时关切的问“师姊,我们现在……?”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黯然颔首道“现在只有一条路好走,去找‘驼背龙’!”
江玉帆听了咬牙不语!
陆佟韩朱阮五女则俱都楞了。
简玉娥则有些焦急的道“可是,‘一尘’道长说,如果公主能休养几天,那是最好不过了,设非万不得已……”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业已神情凝重的挥了个手势,黯然道“能不能前去我自己知道,而且,此番前去能否杀了‘驼背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如果我把身体因过份疲累而闹成残废,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别想再回宫都见我的母亲了……”
话未说完,不禁低头啜泣起来!
阮嫒玲则关切的道“既然这样,师姊,我们找一部落再多休息一两天不好吗?”
陆丽莎莎一面低头拭泪,一面挥手表示“绝对不可以”。
简玉娥则宽慰的道“就是嘛,多少年都已等了,我们又何必急在这么一两天的时间呢?”
但是,陆丽莎莎依然拭泪,一面摇手一面摇头。
江玉帆狠吁了口气,看了陆丽莎莎一眼,立即向着“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挥了个手势道“上马!”
“悟空”等人一听,立即齐声应了个“是”。
于是,大家纷纷上了马,仍由四名野人壮汉在前开路,其次是“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傻小子等人随后。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华幼莺阎霄凤几人随护在陆丽莎莎的椅轿附近。
最后则是“悟空”等人和预备抬椅轿的苗女以及背负粮食的野人。
这一行众,冒着炎暑,穿行在崎岖的山路和蔽天的森林中。
好在前面有野人引路,加之陆丽莎莎和华幼莺阎霄凤三人都是起小在苗疆长大的,她们不但会看天候,识方位,而且会鉴别泉水。
想是由于陆丽莎莎被废了王储职位,还是因为陆贞娘的知友,大家都认识的柳娴华姑娘现在“驼背龙”那里,每个人的心情似乎都很沉重,因而也显得气氛特别沉闷。
一连三天行走,俱是走的野人秘径,所以一路行来,十分的乎静,并未碰见“驼背龙”
派出来的巡逻高手。
这天日落时分,陆丽莎莎突然道“玉弟弟,你们看到前面那道凹形断崖了没有了回头我们就宿营在那里!”
说话之间,尚举起纤纤玉手,指了指西北方一片绵延山势和丛林。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举目一看,只见西北方数里外的两座横岭后,竟有一道形似手掌向前斜斜伸出的突崖,又像一座凹形屏风。
朱擎珠首先问“师姊说的可就是那个斜斜伸出的大巴掌?”
陆丽莎莎立即颔首道“不错,今天晚上我们就宿营在那里!”
阮嫒玲不由关切的问“师姊不是说,我们今天就可到达‘驼背龙’老巢卡达哇山了吗?”
陆丽莎莎淡然一笑道“那座畸形突出的山崖的后面就是那‘驼背龙’的老巢卡达哇山……”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傻小子几人立引高兴的嚷着道“太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儿了……”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和筒玉娥已嗔声道“你们几个小声点儿,当心‘驼背龙’的人听到了来个三更偷营……”
闾霄凤立即笑着道“不碍事,再大点儿声‘驼背龙’也听不到……”
阮嫒玲突然关切的问“为什么凤姊姊?”
华幼莺抢先笑着道“因为那座突崖的后面还隔着一道很宽的川流河……”
阎霄凤继续含笑解释道“过了河还有半个时辰的飞驰距离,除非芮坛主的笑声是打雷……”
话未说完,“悟空”等人俱都豪放的哈哈笑了。
韩筱莉和“风雷拐”则同时关切的道“既然已到‘驼背龙’的势力范围以内,我们总是谨慎一点儿的好!”
陆丽莎莎也含笑颔首道“莉妹和刘堂主说的不错,凡事谨慎一点的好,万一我们出发的那天城外潜伏着‘驼背龙’派出的暗探高手,也许我们的行动,早就尽落他们的眼中了!”
如此一说“黑煞神”等人俱都神色一惊,同时收敛了笑声,纷纷以机警的目光察看两边的力大原始森林,显然,由于陆丽莎莎的一句话,个个提高了警惕。
大家到达了那座畸形突崖下,天光尚未全黑。
只见这座突崖下,尚有一座四五丈高的斜坡平台,细草如茵,台上十分平坦,显然是多少年前,这座峭壁因故由腰部以上倾倒下来,因而形成了现在的平台。
大家登上平台,立即将帐篷搭起来。
埋锅的埋锅,做饭的做饭,取水的取水,捡柴的捡柴,人手多,做起事来自然也很快,半个多时辰已饱餐了晚餐,派出了警戒。
这时,夜空高远,满天繁星,凉风徐吹,暑气全消,大家沐浴更衣完毕,依序围坐在中央大帐前的绿茵草地上。
陆丽莎莎首先凝重的道“现在我们虽然和‘驼背龙’仅有一水之隔,但根据四周的平静,我们可以断定,这老贼即使知道我们已经出发前来,但由于我们走的是苗民密径,他也未必知道我们已到了此地……”
江玉帆等人一听,纷纷赞同的点点头,有的恭声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继续凝重的道“现在我带来的这些便装战士,都是些精通水性的人,当然,他们并不具备水功,但推木筏送我们渡过水流湍急的川流河则足足有余……”